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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烈肯定這個該死的女人,若是他沒有停下來,她就會這麼下去。一想到,再忽視她一些,這女人就會倔強的寧願和自己身子過不去,也絕不願意開口求人。
他拓跋烈堂堂北域的王,竟然對一個身子羸弱的女人還沒轍了,心情也異常的垂喪。
“該死的女人……”拓跋烈咬牙,手上的力道剛想要用力,但最終竟隻能氣到自己。
當下抱著她下了馬車,並且自己主動命了人將馬車牽來,而他則二話不說,親自抱著這個該死的女人傷了馬車。
一上馬車,當下將醫女叫來。
醫女在得知被王叫,再度無奈的喟歎了一聲,在心底裡默默地同情這個女子。
拓跋烈下車,讓醫女可以再度替舞陽郡主處理傷勢。
當醫女發現,這一次舞陽郡主不僅僅是下身傷得更加的慘烈,甚至是雙手都被脫臼了,而且左手手腕處的骨頭還有碎裂的可能,再度對舞陽郡主報以同情。
舞陽的呼吸極其的微弱,醫女都能夠感覺到,她強硬的身體裡,依舊保持的倔強,不服輸的韌性。
饒是醫女也足足處理了快一個時辰,這才處理好。
當她下馬車,一臉憂色。
拓跋烈此時拿著乾糧走來,黑沉著臉看向醫女。
醫女當下明白,北域王想要知道那舞陽郡主的傷勢,當下恭敬道:“回王的話,舞陽郡主這一天騎馬下來,傷得不輕,再不能騎馬了。倘若不好好調養身子的話。隻怕這身子就……”
拓跋烈沉著臉,厲聲道:“下去……”
緊接著,他高大的身軀進了馬車。
進跟在拓跋烈身後的赫連殤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也猜測到了舞陽郡主可能身體不好,狀態不好。
但眼下也不再說什麼。
馬車內的拓跋烈,再度抬手,落在舞陽的手腕上,氣她,恨她,惱她,但他也深深地痛恨自己。
這個女人縱然是死了也不足惜,一萬頭的戰狼和汗血寶馬呀。
全因這個女人而被南宮月落給坑的。
拓跋烈想要讓舞陽郡主承擔所有的憤怒的,可真的看到彷彿破布娃娃般的舞陽,他心情異常的堵,堵得整個人都非常的煩躁。
拓跋烈看著蒼白的毫無一絲血色的舞陽郡主,隻得沉著臉看著她,另一邊他看了看手中準備的乾糧,再瞧瞧舞陽郡主這般。
竟無端的命人為他生火,做軟食。
赫連殤是將拓跋烈的一切行為收入眼中。
雖然舞陽比較可憐,定然也受儘了痛苦,但是至少舞陽郡主是成功了一步。
這邊做好了軟食,並且讓裝在保溫的盒子裡端到馬車上來。
而整個送嫁隊伍便就地紮營不再前行了。
而舞陽這一昏迷竟昏迷了足足三天三夜,而拓跋烈不知道的是,這幾天,看著她的呼吸極其的弱,他的臉也異常的黑,心情異常的煩躁。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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