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定剛要說話,這時,一個衙役急沖沖地跑了過來,看到胡興友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胡參領,大……大事……不好了。”
區定心驀地一跳。
胡興友則是大咧咧地,“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沒看見老子正忙著嘛!”
那衙役一身的冷汗,聽到這訊息的時候他幾乎是嚇得屁滾尿流:“洪,洪山村那邊,那邊傳來訊息,說……說有隻耗子,耗子……跑了!”
耗子代表的就是在洪山村下洞的人。
胡興友大喝:“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有隻耗子跑了!”衙役嚥了口口水,驚恐地看著面前的胡參領。
胡參領那一雙銅鈴般大的眼睛,幾乎能將人生吃了。
區定冷冷地了看了一眼胡興友怔愣地樣子,冷哼一聲:“看吧,你剛才不是說萬無一失嗎?這就是你的萬無一失?”
胡興友這下子慌神了,不過他還在自我麻痹,“興許,那隻跑了的耗子不是昨天夜闖縣衙的人呢?”
區定翻了個白眼,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這個空長四肢沒長腦子的傢夥還在給自我麻痹!
“那若是呢?”區定冷笑道:“那人走了一趟洪山村,把我們的底都給摸清了,你說,要是讓他把這事情透露出去,咱們會怎麽樣?”
牽扯進來的人,無論是誰,全部都逃脫不了一個項上人頭落地。
胡興友還想辯駁兩句,可他也是怕了,也許事情不是區定想的那般複雜,可若是事情就有這麼複雜呢?若是那個人成功逃出了澧縣,那他們就得全部去見閻王爺!
“區師爺,咱們現在該怎麼辦?”胡興友這下子終於慌張了,拉著區定的手低三下四地問解決的辦法。
他也不信區定不會幫他,畢竟,隻要牽扯進這件事情的人,全部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都逃不掉!
區定拉著胡興友就去找魏憫益。
“我們要立刻將這事稟告給大人,讓大人有個心裡準備。而且,你通知你的人,趕快去封鎖城門,不準任何人進出,隻要那個人還在澧縣縣城,我們就算是把澧縣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隻耗子揪出來。”
原來區定早就有打算,胡興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澧縣的縣衙,從好幾任之前,就一直都在原址。澧縣之前窮,縣衙修建的並不氣派,哪怕後來澧縣在魏憫益的大刀闊斧下越變越好,越來越有錢,澧縣的縣衙也並沒有修繕。
還是跟以前一樣,簡單樸素。
澧縣經濟變好之後,有不少的商人見縣衙還那般破落,便提議一起捐點錢修繕一下縣衙,誰知道,人家魏大人根本不領情,接了錢之後,人家並不修縣衙,而是將錢給了老百姓,讓那些房屋破損的人家有錢修繕自己的房屋,還把縣城裡頭的幾家學堂也給修繕了一番。
不僅如此,魏憫益還專門開了一個“感恩會”,對那些感謝縣衙大公無私的老百姓,魏憫益全部將功勞都推給了給他捐錢的各類富商。
這下子,魏憫益在澧縣的名聲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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