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南依然是冷著眸子看了一眼胡興友,劇痛再次襲來的時候,他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胡參領,這人暈過去了。”獄卒上前,看到洪南的模樣,忙道。
我的乖乖,七鞭啊,這人竟然生生地捱了七鞭。
胡興友隨手將鞭子扔了出去,獄卒是想接又不敢接,可這鞭子是胡參領的寶貝,掉到地上了,胡參領非要了自己的腦袋不可。
忍著被刺痛的風險,獄卒接過了胡興友丟過來的鞭子。鞭子上密密麻麻的倒刺刺進了那人的手掌心,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將鞭子放了回刑具架上,看看自己手掌心被刺破的幾個血點,再看看被吊起來的那個人,不由得暗歎一聲有勇氣!
他就是被刺了下都忍受不了了,這人捱了好幾鞭子呢,身上被打的皮開肉綻了連哼都不哼一聲!
都用刺鞭伺候了好幾回了,洪南依然是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說,胡興友也累了,惡狠狠地說道:“給我再好好地伺候著,務必要他把人給供出來!要是不撬開他的嘴,你們也不用乾了。”
惡狠狠地看著暈過去的洪南,胡興友吐了一口唾沫,這才被人畢恭畢敬地請出了刑房。
獄卒轉頭,看了一眼已經昏死過去了的洪南,想到胡興友臨走時那句惡狠狠地話。
那說的可不是讓他不用乾獄卒了的話,而是直接讓他人頭不保啊!
“來人啊,提桶水來,把他給我潑醒!”獄卒惡狠狠地看著洪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胡興友從牢房離開之後,區定正在外頭凝著眉頭等他。
“昨天縣衙進刺客的事情你沒有稟告大人?”區定見到胡興友,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質問。
胡興友看了一眼區定,似乎對區定的上綱上線很不滿:“不就是進了一個小賊要偷東西嘛,有必要大驚小怪嗎?還稟告大人,大人那麼忙,他哪裡有時間管這些!”
區定怒了:“大驚小怪?這澧縣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進縣衙偷東西?”
胡興友覺得區定是在大題小做:“他昨天確實是進來偷東西的。而且我的人已經把他的同夥抓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人就會把他給招出來。”
看到胸有成竹的胡興友,區定冷笑,跟看白癡一樣看著胡興友:“胡參領,麻煩用你的腦子想一想,那人為何會突然會進縣衙?而且還是跟著我們一塊進的縣衙,他為何會跟著我們?你就沒想過,那人是不是從洪山村就一直跟在我們的身後!”
胡興友眼珠子驀地睜大,轉了兩轉之後又笑了,得意洋洋地道:“區師爺,我說你就是太杞人憂天了。洪山村的那些耗子都被腳銬腳鏈都鎖的死死的,還有人能逃出來?除非他長了翅膀差不多!再說了,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從洪山村出來,我就不信了,還有人能平安無事地跑出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