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譬如核物理,它研究了物理本質,你說居裡夫人他們有錯嗎?核物理造福於人類,這是顯而易見的事,但是,同時,核武器的開發利用,給人類也許是毀滅性質的。
你說核物理學是善的還是惡的?
所以,技術是中性的學派占了大多數,原因很好理解。
劉牧樵不願意展開討論,隻說:“JON,你好好考慮一下,我也不想和你爭論,但有一點是明確的,在安泰醫院,絕對不允許研究頭顱移植術。聽明白了嗎?”
劉牧樵最後一句話,聲調很嚴厲。
JON沒有爭辯。
他是一個聰明人,初來乍到,他不得不謹慎,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已經使他興奮異常了,安泰醫院在頸髓手術,也就是高位截癱治療方面遙遙領先,他要努力學習,今後要成為這方面的名醫。
至於研不研究頭顱移植術,那不重要,也不是現在需要做決定的時候。
現在的任務就是要早日學成高位截癱的治療。
對於學成功,他非常自信,他本身在神經學上就比較有天賦,他對於神經原細胞,神經束,神經的電生理,化學傳遞都是有深刻理解的,既然朱亞光能夠學會,他就沒有理由學不會了。
從普林斯醫院挖來了22個人才很快就安頓好了,他們被分到了各個科室,他們的到來,很明顯是對醫院的一次提升。
想想也對,醫院最重要的就是技術水平,而技術水平的提升,最重要的又是學科帶頭人,有了學科帶頭人,科室裡的整體水平就會得到提升。
腸鏡室胃鏡室,可以預期在1、2年之後,就會有一批高水平的技師湧現出來,J的水平就是他們的天花板。
這個天花板提高了很多。
麻醉科,何巧就會失寵了,她沒有必要做劉牧樵的專職麻醉師了,在新來的教授帶領下,會有一批何巧這樣的麻醉師湧出來,也許更厲害。
22個人才,可以帶動22個領域得到提升,劉牧樵這次出國,收穫不小。
J每天做10台胃鏡和腸鏡,其他的時候,他就指導别人做。
JON帶了一個組,暫時在朱亞光他們科室,本來,按理他應該單獨帶領一個科室,但他自己提出來,要跟朱亞光學技術,並且熟悉一下醫院的環境和規矩。
這就隻能聽他的了,别說國外的專家,即便是國內的專家,到一個新醫院,也要半年才能把這個醫院的流程搞清。
所以,劉牧樵答應了他的請求。
JON非常好學,隻要有頸髓手術,他就會爭著做助手,二助、三助都行,聽說,他還每天去動物實驗室,搞定了一個動物管理員,經常會幫他提供動物。
狗是JON用得最多的動物,飼養員都開始懷疑了,JON是不是一個狗肉愛好者。
他的狗的消耗量太大了,一週用了3條狗。
朱亞光也發現一個問題,JON的神經外科手術做的非常的漂亮,特别是腦子的深部手術,朱亞光都不敢說,自己有優勢。
其次,他注意到,JON對頸髓手術格外的熱愛,並且進步還非常快。快得連朱亞光都不敢相信。
一個半個月之後,JON竟然可以做一助了。
回憶自己,朱亞光做一助,用了半年時間才有JON今天的水平,如果這樣對比的話,JON相當的可怕。
超越朱亞光,不會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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