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千聿一句話說得面紅耳赤,閆蜻再不想承認,也知對方諷她異想天開。
話說到如此份上亦不能打動沈千聿,她也沒臉再糾纏下去。
至少她,沒有資格。
"是奴婢僭越,望太子殿下莫放在心上。"
失落離開,閆蜻捂著唇滿臉羞愧。
"閆姑娘走了"
萬宵扯了簾子大步走進帳中,他看著沈千聿道:"這恩人之女,不知殿下想如何處置"
"說來那話本子裡寫到此種情形,對方多是會以身相許,便不知主子是個什麼心思了。"
"什麼話本子,你少看些沒用的。"
也不知怎得,萬宵在他家主子面上瞧出幾分心虛來。
他微微抿唇:"殿下不是真有意收此女入東宮吧"
沈千聿冷哼一聲:"你當我是誰江行簡那等心瞎眼瞎,隨處撿人的物件嗎"
怒瞪萬宵一眼,沈千聿很不喜他將自己與江行簡相提並論。
且别人不知便算了,萬宵明知東宮之人儘是他精挑細選選入宮中,如今又怎會放一個不知是何心思的人,去接近挽兒
莫說閆蜻那多年不見,一見便期期艾艾黏黏膩膩的模樣惹他礙眼,便是閆蜻性情純和,他亦不會讓久處秦嬈身邊之人接近宋挽。
他實怕有人將秦嬈身上那股子癲臭氣,帶至宋挽身邊薰了他家挽兒。
想到宋挽,沈千聿面色柔和,又擺弄起先前買來的東西。
萬宵見狀道:"殿下若無心思也好,屬下方才見那位閆姑娘手臂傷口乃自右向左、自下由上使力,傷口右深上淺,多是自己右手持簪所為。"
他出身東廠,刑訊之事無人比他更為嫻熟,什麼傷、什麼東西造成的傷口,他瞧上一眼便看得七七八八。
他家主子這恩人之女,實不是個心思淺的。
"她自己所為也好,秦嬈所為也罷,本宮都會救閆叔同她脫離南慶,至於其他的,實是她想得多。"
小心將今日所買的東西收攏至一處,沈千聿蹲下身在那箱籠之上貼下東宮封印。
萬宵見狀不解:"什麼東西若是隱秘的,殿下可由東廠暗線送入宮中。"
沈千聿動作一頓:"不必,本宮自己帶回去。"
自家主子少見這等鬼祟模樣,萬宵眨眼,隻覺多半又同宋承徽脫不開關係。
他二人閒來無事,閆蜻卻被沈千聿一番絕情之言說得又羞又憤。
回到南慶營地時,又被秦嬈身邊的男寵騷擾,她心頭愈發憋悶,實是憋不住再次去找了閆太醫。
她知曉父親性子,她父親雖性情軟弱,但心性極為良善,隻要她求父親對方必會幫助自己。
走至閆太醫帳中,閆蜻強撐起一個淺淺笑意。
"爹爹今日未飲酒"
閆太醫嗬嗬一笑:"總不能日日都飲。"
"蜻兒瞧今日無人守著您老。"
"都累了,且我一個老頭子又跑不了,何需日日看守著"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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