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瀾興沖沖的拿著好看的紅包圖案,跑去小夥伴面炫耀道:“我也有了!”
但很快她就被戳穿和别人的一樣。
小夥伴們嘲笑著:“程瑾瀾騙人的,她的和琪琪的一樣,是琪琪的娘做的。”
“打腫臉充胖子!”
“程瑾瀾是沒人要的野孩子,沒人給她做。”
“沒人要的野孩子,沒人要的野孩子!”
“走,我們不跟她玩!”
程瑾瀾捏著紅包紙,呆在原地,眼睛哭的通紅。
“誰再亂說試試。”一道怒斥的男聲響起。
“是冷麪大魔鬼,快跑!”
院子裡的小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邵成澤。
一見到到他就化作鳥獸散。
但這次邵成澤三兩步跨過去,隨手拎了幾個欺負程瑾瀾欺負的最狠的小孩的衣領。
讓他們向程瑾瀾道歉。
小孩子早已被嚇的哇哇大哭,連忙哭著道歉了。
然而邵成澤還讓其中一個小孩,把孩子的孩子都叫過來向程瑾瀾道歉。
“對不起,程瑾瀾我們不該說你是野孩子。”
“對不起,程瑾瀾……”
“再有誰敢欺負她,我要告訴你們爹孃,全部體罰,聽清楚了沒?”
邵成澤聲音很冷,把小孩子們嚇得一陣膽顫。
他們抹了抹眼淚和鼻涕,點頭如搗蒜。
道完歉後,不到半秒,小孩子們都跑光了,隻剩下委屈抽噎的程瑾瀾。
從欺負程瑾瀾,到集體道歉,前後不到一個小時。
“哭不能解決問題。”
邵成澤蹲下身子,用帶著薄繭的指腹,動作輕柔的擦了擦她眼眶殘餘的淚珠。
“以後再遇到這種多人欺負你一個人的事情,不要害怕,勇敢抗爭,你越害怕,他們越欺負你。”
“你大膽的反擊,小叔會為你做主。”
“知道了嗎?”
程瑾瀾睜著霧濛濛的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
邵成澤摸了摸她,牽著她回去:“跟我說說是什麼原因。”
他走的很慢,適應程瑾瀾的步伐節奏:“他們說我騙人,說我的剪紙不是獨一無二的,說我是野孩子,沒人給我做剪紙圖案。”
“那個紅包剪紙圖案?”邵成澤問她。
“嗯。”
“你喜歡什麼圖案?”
“兔子,兩個長長的耳朵的那個。”
說完,程瑾瀾還用手放在耳朵邊,比了比形狀。
呆萌的不行。
邵成澤冷峻的臉上溢位一絲輕柔的笑。
他的聲音很輕:“知道了。”
澄黃的夕陽打在他們身上,很暖和。
程瑾瀾原以為邵成澤隻是哄她開心的才隨口問了一句。
可是後來一天夜裡。
她寫完作業,路過客廳時,看見邵成澤坐在桌子前。
桌上放滿了紅色的剪紙。
好多都是像兔子又不像兔子的形狀。
邵成澤拿著紙筆在那裡畫兔子。
大約是怎麼畫也畫的不好看。
邵成澤蹙著眉頭說了一句臟話,低低道:“怎麼比一些訓練還難?”
話音剛落,他轉頭去拿紅紙的時候,看到了身後的程瑾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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