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常年在部隊裡訓練的,力道很大。
程瑾瀾被這股大力的桎梏弄的發痛,輕吟出聲。
邵成澤瞬間回神,連忙收了手:“對不起,瑾瀾,小叔弄疼你了。”
程瑾瀾也搖了搖頭:“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今天玩得很累了。”
邵成澤想跟她多待一會兒,明天上午他就要返回部隊。
可看到她疲憊的神色,終究心軟了,他低低道:“好。”
邵成澤堅持送她回宿舍。
一路上,邵成澤和她說著許多話。
詢問她這一年過得怎麼樣,又說了他的事情。
說他是因為去了川北才沒有來找她。
他說了很多,程瑾瀾選擇性的偶爾應了幾句。
邵成澤也說了他明天就要啟程離開了。
這一句,程瑾瀾沒有應聲。
邵成澤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但很快他又繼續說著事情。
兩人之間與從前完全顛倒過來了。
這一路,邵成澤無比希望車子開的慢一點。
但再慢也是有終點的。
宿舍很快就到了。
程瑾瀾下了車,和他揮手道别:“小叔,再見。”
如果有機會的話。
邵成澤心尖微顫,從前他送她去學校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和她道别的。
晚上,她就會回來迎著笑,撲到他懷裡說:“小叔,我回來了。”
可這一次的再見,是多久再相見?
邵成澤甚至都不敢想。
他僵硬的抬起手,同她揮了揮:“我會來看你的。”
程瑾瀾隻是笑笑,沒說話。
這對邵成澤來說已經夠了。
程瑾瀾轉身向宿舍走去。
快到門口的時候,邵成澤又喊住了她。
程瑾瀾緩緩回頭。
邵成澤跑了過來,抱住了她。
程瑾瀾雙眸放大,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邵成澤已經放開她了。
邵成澤帶著無限溫柔的說了一句:“新年快樂。”
“新……新年快樂。”程瑾瀾堪堪回神。
邵成澤目送她上了樓。
身後的司機師傅問他還回不回去。
邵成澤付了錢,說了一聲:“不回去了。”
邵成澤在程瑾瀾的宿舍樓下守了一整晚。
夜空中偶爾還有殘餘的煙花顯現。
邵成澤抬頭望著。
隻覺得心特别靜。
樓上的程瑾瀾完全不知道邵成澤還在樓下。
她換下衣服的時候,衣服口袋裡掉出來了兩個鼓鼓的兔子封面的紅包。
程瑾瀾怔了許久,才拿起來。
從她離開邵成澤加上今年,是兩個年頭了。
以往的新年夜,邵成澤都會給她壓歲錢。
每次都特别多,鼓鼓的。
院子裡的其他人的紅包,加起來都沒有她的多。
於是其他人又開始把重心放在紅包紙上,說他們孃親做的獨一無二的紅包紙,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那會兒程瑾瀾正處於叛逆期,便嘟囔著也想要。
但邵成澤一個大老爺們,每天軍隊的訓練忙的不行,哪裡會這些。
但架不住她想要,邵成澤去一個軍嫂那買了樣式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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