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皇後的乾安宮,擺在桌子上面的信件已經被揉皺,皇後的臉色難以形容。
“娘娘。”
一旁伺候的大宮女秋實見狀,也是小心翼翼。
“本宮收到了這封信的事情,不許叫任何人知道,否則便拿你問罪。”
回過神,皇後冷聲,將手裡的信件放在蠟燭上燒了個乾淨。
“是,奴婢明白,皇後孃娘放心便是。”
在這宮裡,誰不知道皇後對待下人最是心狠,秋實若是還想要活著,自然不會自尋死路。
“你去吧。”皇後襬擺手,秋實最有眼色,直接將在宮裡伺候著的下人們全部帶了下去。
等人都已經下去之後,皇後臉上的神情有些猙獰:“嘉惠皇貴妃,你那兒子可真是命大,竟然叫他在我手上逃過一劫。”
“不過沒關係,我斷然不會讓她威脅到我兒的太子之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活著你鬥不過我,死了你就更不要肖想這個位置!”
自言自語的神態分明有一些癲狂,皇後好像忘了,她嘴裡的那個嘉惠皇貴妃已經走了,自顧自的說著話。
“母後。”
正神情恍惚,猛然聽見太子的聲音,皇後恢複正常,溫柔的望向太子。
“母後,你怎麼將伺候的人都給趕出去了?”
那封信已經被皇後給銷燬,太子根本不知,奇怪道。
“沒事,母後想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皇後笑著:“皇兒怎麼來了?”
“兒臣今日先去看了父皇,同父皇說了會兒話,便想著來陪母後說說話。”
皇後聽見太子這話,心裡明顯熨帖了不少,看著太子道:“皇兒有心了,有母後在,旁人任何人都阻擋不了你。”
太子自小便時常聽見皇後說這話,是以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楚鈺和顧開這幾日都讓人暗中在木家安排了人,擔心秦臻若是動手會連累到木家。
“昨日我問了南嘉,”楚鈺與顧開和章澤坐在一起,道:“秦臻這幾日似乎沒有一絲反常,每日竟然還都按照南嘉的話,去那山頭開采石頭,這並不正常。”
確實如此,自那日身份被秦臻發現了之後,顧開便已經做好了會被皇後的人找到這兒來的打算,卻不想等了這幾日還沒有個動靜。
“總之你小心就是。”
知道皇後不會善罷甘休,顧開沒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隻不過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得住,再過不久,楚鈺便要進京,南嘉也已經開始將開在鎮上的生意往京城去做,便有許多事情要做。
“沈哥哥,你說我要是去京城了,這些鋪子是留著好,還是把它們賣了,在京城去開?”
在街上,人來人往的,南嘉到底還是害羞,不好意思去拉楚鈺的手,便隻能退而求其次,親親熱熱的挨著楚鈺的肩膀。
“自然是要留著,”楚鈺不假思索的道:“京城的生意沒那麼好做,我當然相信你有這個本事,隻是在此之前,這些鋪子留在這裡,算得上是一條後路,就算你最後在京城的生意做大了,這些也不必變賣。”
“可…”南嘉倒不是為了别的,隻是怕她若是經常在京城,沒精力照顧這裡的生意,會出什麼差錯。
“如今你的這些鋪子已經無需你時時刻刻都在這裡看著,你若是實在不放心,大可以讓家中人按時間給你送些訊息進來便是。”
楚鈺知道南嘉心裡想的什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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