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眼下已經恢複了之前那般冷靜的模樣,南嘉還在,他不能把這事情都給說出來。
“趕走了就好。”
聞言,顧開也不再多問,繼續和南嘉說笑。
房中四個人,楚鈺和顧開都是習武之人,方才門外的動靜,尋常人聽不見,顧開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是以南嘉剛從家裡離開,顧開臉上的笑意便立即消失不見了。
“小鈺,眼下看來,秦臻應該是知道你我的身份了。”
秦臻知道了,那便相當於是皇後也會知道,到時候事情便要棘手了。
“是,不知他從何處得知祖父也在這裡,方才在門外一定要見祖父,雖說被我擋回去了,不過肯定也是知道了的。”
楚鈺點頭。
“既如此,那也不用再藏著掖著了。”顧開之前一直躲著,便是想要瞞住秦臻和皇後,如今既然已經被髮現了,便不必如此。
“皇後囂張,可當時到底你沒有獲罪,她費儘心思把你逼走,就是不想要你擋住了太子的路,眼下老皇帝身體不行了,幾個皇子都躍躍欲試,皇後就算是知道了,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輕舉妄動,更不會主動把你的身份告知給皇帝。”
朝廷如今是什麼局勢,顧開心裡一清二楚,太子和皇後如今雖然得意,但也不敢掉以輕心,皇後母家在朝廷上的勢力已經很大了,以皇帝那樣多疑的性子,早就已經容不下了。
隻是沒有找到皇後和母家太大的錯處,暫時動不了,若是皇後自己把楚鈺的身份捅到皇上面前,就相當於是自己送上門了。
她不會這麼做的。
隻能暗中動手,儘量除了楚鈺,不過這一點,楚鈺和顧開早就已經料到。
“既然這樣,之前一直沒有動手做的事情,便能讓皇後知曉了。”
顧開在餘兆藏了許久,可不是真的隻是在保命,皇後做的那些事情,有不少證據都在顧開的手上。
原本秦臻便對沈鈺有所懷疑,如今知道了顧開的存在之後,更是自覺不能再放任下去,當即便讓下人給在京城的皇後送了封信。
“公子,不過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商販,公子何必如此擔心,回稟了皇後孃娘,直接帶人把這裡圍起來便是。”
“蠢貨!”
秦臻本就心裡惱怒,聽見屬下這般沒有腦子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以為什麼都像你想的一般容易?”
倘若真如屬下所說的一般,沈鈺隻是一個商販,秦臻自然不用太擔心。
可沈鈺根本不是,更重要的是沈鈺如今有顧開護著,秦臻根本沒有辦法靠著自己的本事動他。
眼下把這訊息傳給皇後,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倒是沒有想到,顧開消失了這麼長時間,竟然在這樣一個小地方,當真是疏忽了。”
秦臻冷笑一聲,想到了南嘉:“回去找人看著寧南嘉,沈鈺既然有問題,難保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寧南嘉算得上他的一個軟肋,提前將人控製了,底牌便多一些。”
“是,屬下這就去辦。”
沈鈺與秦臻的這些事情,南嘉還一點也不知道。
隻不過從那天開始之後,南嘉若是要去哪裡,都要先讓沈鈺知曉。
問了,沈鈺也隻是道:“你如今和秦臻有關係,我心裡放不下,還是跟著你放心一些。”
沒做他想,南嘉隻當真的像沈鈺說的一樣,若非是之後發生了那樣凶險的事情,南嘉根本不會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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