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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一切反抗似乎都是徒勞的,我們打出去的術,在接近血錐之前,就都被一絲不少地吸入了老怪物的八仙棺中,嚴絲合縫地封存了起來。
“有點意思。”青丘藉助我雙眼,看向老怪物手中的小紅棺材:“李狐狸,在你擊敗老怪物之後,一定要將此物占為己有。”
盧曉瑩氣急敗壞地質問青丘:“祖師爺,你講經講瘋了吧?你沒看到隊伍已經出現減員了嗎?李醜胳膊被廢,對面三個阿修羅,又開了那麼大的掛?”
“你讓我們拿什麼贏?”
青丘微微皺眉:“小女狐狸,你也太小瞧李狐狸的手段了,等著看他表演吧!”
盧曉瑩原本美麗的長髮,淩亂地被汗珠沾在耳畔,脖頸和白皙肩膀上,她迷惑了片刻,一臉錯愕地看向我,顯然並不相信青丘的說法。
這不怪她,事情發展到現在,怎麼看我們都死定了,死到不能再死了,拋開這三個阿修羅不說,單是那個變態到讓人髮指的八仙棺,就已經遠遠超脫了我們的能力範疇了。
事態在不可避免地朝著失控,混沌的方向發展,除非有逆了天強援登場,否則盧曉瑩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翻盤的點。
我們放棄了無意義的攻擊,默默觀看著這場無意義的廝殺。
眼瞅著婦女瘋狗般撲來,血錐微微側身躲開,婦女一撲不中,雙掌前後翻飛,不顧一切地對血錐發動猛攻,她看似打的毫無章法,每一掌卻蘊含著萬斤雷霆之力,猛烈的掌風猶如飛機螺旋槳,捲起無數碎石,將血錐的白袍割的稀碎,白蝴蝶般的衣物碎片不斷向後倒飛。
血錐身形化作一道美麗的幻影,在婦女不要命的凶猛攻勢中進進出出,她不但躲的輕鬆愜意,甚至還有空出言嘲諷婦女:
“這小娘們的力氣好大啊!”
“可惜,是個平胸!”
血錐很快就玩膩了,她抓到婦女的破綻,用左手大拇指在婦女眉心處輕輕一按,婦女眉心立刻出現了一個深深的血洞,她跟隨了少年的後塵,帶著濃烈的不甘和怨恨,身子向後栽倒,慘死當場。
“不!不啊!”
眼鏡雙手抱頭,蹲下,痛苦地發出撕心裂肺的悲吼。
盧曉瑩的內心還沒怎麼被血腥洗滌,還很柔軟,目睹姐弟接連慘死後的她,死命地用手捂著嘴,淚珠決堤般湧出,悲傷逆流成河。
木人王恢複自由後,簡單活動了下脖子,轉過身來。
“我沒殺錯人吧?”血錐拽著婦女的頭髮,將她輕輕提起,指著屍體問老怪物:“她不是墨門的小丫頭,對吧?”
木人王擺了擺手,一聲不吭地指向前方的盧曉瑩。
血錐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鬆開婦女的頭髮,狠狠一腳將其屍身踢開。
然後她拍了拍手,緩緩盧曉瑩走來,邊走嘴裡邊不乾不淨地罵著:
“墨門小賤人,和你的祖先墨子一樣賤,你在廟門口佈置的節葬陷阱,可把我害慘了!”
血錐邊走,邊掀起破碎的白袍,向我們展示她平坦白皙的肚皮,隻見在她的肚臍四周,密密麻麻地紮了上百根木針,這些木針幾乎整根紮入了她的皮肉中,已經傷及到了她的內臟,可詭異的是,她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疼痛的樣子。
血錐用指甲拽住一根木針,用力拽出,帶出一串長長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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