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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你的整根舌頭,會從你嘴裡吐出來!”
小閨女的陰森預言,再次應驗了,隻見男蠱師猛地張大嘴,哇地一聲,一大團血箭噴吐而出,噴的女蠱師滿臉都是。
“這是?舌頭啊!”
一整截舌頭,落在了女蠱師的脖根處,她摸著拿起來一瞅,當場嚇到炸毛,後退兩步,重重坐倒在地。
同樣倒下的還有男蠱師,他捂著嘴,在草地上瘋狂地打著滾,喉嚨裡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他的五官在非人痛苦的壓迫下,已經徹底變形了,變成了一張皺巴巴的,散發著酸臭味的濕抹布。
“還沒有結束。”小閨女掙紮著坐起來,幼稚的小胸脯急促起伏著,笑的開心極了:
“最後,你的腦袋,和你那根肮臟的穢物……會同時分家!”
她話音落下的瞬間,隻見兩道淡金色的光,從上下兩個方位一閃而過,男蠱師的腦袋和那個部位,同時被金光割離了身體。
兩道血紅色的噴泉,從傷口裡大量噴湧而出,差點將一旁的火堆澆滅。
在親眼目睹男蠱師以這種淒慘,陰間的方式死去後,女蠱師已經嚇到心靈崩塌了,她跪坐在地上,哭著,笑著,指著男蠱的屍體,瘋瘋癲癲:
“啊哈哈哈!”
女蠱笑了沒一會,站起身要逃,小閨女的一番話,卻將她硬生生地定在了原地。
“跑?我讓你跑了嗎?”
“你的腳筋,給我連根斷了吧!”
兩道細微的金光,貼地飛行,電閃雷鳴間,輕描淡寫地斬斷了女蠱的腳後跟。
女蠱殺豬般的淒慘叫聲,劃破了夜空,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像隻待產的母豬似的,不停地哼哼著,呻吟著,滿頭滿臉的汗。
小閨女看的是直樂嗬,大膽地命令女蠱道:“爬過來,給我解開繩子。”
女蠱像條狗似地蠕動了過去,用小刀割開繩索,小閨女恢複自由後,站起身,活動了幾下胳膊腿,然後用小腳丫狠狠踩住女蠱的臉:
“别動,别想反抗,知道嗎?我家長輩就在不遠處盯著呢,你敢亂動一下,我立刻要你的小命!”
女蠱殺豬般大哭著:“是,是,小祖宗你聽我說,這都是誤會,我不想來的,他非逼著我來,我看你怪可憐的,讓他放了你,他也不聽。”
小閨女壓根沒聽,她在為對方設計死法,這回,她想出了一個絕的:
“接下來,你全身每一根骨頭,都會融化成膿水!”
我皺了皺眉,跳下山崖,一步步走到火前。
剛才,我對男蠱師用出了四部封天裡的封眼和封耳,然後用幻術絞舌,讓此人舌頭連根斷掉,最後再用火焰輪止幻化出的佛光,送他去了地獄。
這是我第一次在實戰中運用四部封天,整個意願表達的過程非常絲滑,我對此術的威力深感滿意。
在沒接觸白蠱之前,我錯誤高估了他們的實力,以為白蠱已經達到了修羅境,甚至更高,現在看,白蠱的道行並沒有比紅蠱,黃蠱高出多少,苗人的修行體係和我們有很大不同,他們將大部分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煉蠱之上。
蠱,如果在暗中發動,其殺傷力是非常驚人的,我隻是通過陰燈,間接地接觸了金蟬蠱,手臂上就長出細密的蟲卵,要不是桑楠楠幫助,我早就是一死人了。
所以由此推斷,那些敢深入雨林的修行人,一定都是具備解蠱手段的,公輸門不必說,有成套解蠱的木頭人,其餘的像趕屍家族,養鬼人張之淼,鄭青海等人,應該也都具備了特殊的護身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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