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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笑,男蠱師用腳狠狠踩著小閨女的臉,開始解皮帶:
“急什麼?這麼美的極品貨色,不玩玩就殺,那實在太可惜了,最近幾天我忙的不可開交,時間全部浪費在伺候互助會那幾位爺身上了,媽的,可把我憋壞了!”
女蠱師聽的有些厭惡:“可是你弄過的,我嫌臟,我怕肉不好吃。”
男蠱師解開皮帶後,騎到小閨女嬌弱的小身體上:“你昨晚上還不嫌我臟,怎麼現在反倒嫌棄開了?”
說著,男蠱師故意用舌頭,在自己腮幫上頂出個大包。
女蠱師頓時會意,朝男蠱輕輕踹了一腳,笑罵道:“去你媽的!”
我冷眼觀看,小閨女被綁的很死,又被男蠱師死死騎著,根本掙脫不開,她索性也不費那勁了,美麗的眸子裡帶著血腥的殺機,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帶著哭腔冷聲道:
“老豬狗,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家的長輩已經來了,它會剝你的皮,喝你的血!”
小閨女的這番話,給這倆臭籃子嚇夠嗆,女蠱師一張馬臉嚇的煞白,戒備地注視著四周的黑暗。
男蠱師也急忙站起身,提好褲子,往遠處張望著。
“嗨!自個嚇自個。”張望了幾分鐘,沒迎來動靜,男蠱師重重鬆了口氣,又在小閨女身上猛踢了幾腳:
“小妖女,你家的長輩在哪呢?”
“她哪還有什麼長輩啊?”女蠱師連續翻著白眼:“老黃皮子要是還在,咱們大老遠見到你,自然是要繞著你走,如今世道變了,老黃皮子都被麻副寨主抓去,煉成黃皮子蠱了,如今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夜夜被副寨主折磨調教。”
“老黃皮子死後,雞爪山的這一窩子黃仙,早散的沒影,各自逃難去了。”
“誰還顧得上管你這小賤婢啊?”
男蠱師笑著點頭:“不錯,但副寨主可沒本事煉這麼大一隻黃皮子蠱,這件事,主要是沾了互助會鄭青海的光。”
小閨女恨這兩人,恨的牙都快咬碎了,躺在地上惡狠狠道:“我說我家長輩來了,就是來了,你不信是吧?”
男蠱師眯著眼低頭瞅她:“還嘴硬是吧?那你說,你家的這位長輩,打算給我安排個什麼死法啊?”
女蠱師玩弄著手中的小刀,笑道:“一般的死法可不行,一定要越精彩越好。”
小閨女眼珠子亂轉著,可她還隻是個孩子,在死亡恐懼的高壓之下,她一時很難想出一個具體的死法,情急之下,她隻得現場瞎編道:
“首先,你眼睛會瞎……”
她隻是在做最後無意義的掙紮,她也知道,她早已經沒有家了,沒人會來救她了,她所做的一切徒勞,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可小閨女做夢都不會想到,她胡亂編造出的死法,居然在下一秒,詭異地應驗了。
“啊……我的眼睛!”
幾乎在小閨女話音落下的瞬間,男蠱師身體劇烈晃動了兩下,突然用手狠狠揉著雙眼:“我,我特麼什麼都看不到了!”
女蠱師臉色一白,五官抽搐起來,緩緩後退道:“這荒郊野外,大半夜的,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素昂?素昂?你真瞎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小閨女起初還感到很害怕,但恐懼很快就被複仇的興奮所取代。
“然後,你耳朵會聾。”小閨女笑的小臉通紅。
男蠱師身體又抖了幾下,騰出一隻手去揉耳朵,他真的瞎了,也真的聾了,他像一隻無頭蒼蠅般,繞著火堆亂轉,臉色恐懼到如臨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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