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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們相比,反而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更有素質,更好相處。
我用腳狠狠踩著李虹的嘴,對盧曉瑩說:“你知道她為啥摔你爹骨灰盒嗎?因為她看你一個小姑娘好欺負,她知道,她這樣做不會承擔任何風險和代價,就跟敬老院裡毆打孤寡老人的護工一樣,當作惡沒有代價時,作惡就成了一個必須要完成的儀式,一個溫馨放鬆的消遣。”
“你當時身邊要是站個凶神惡煞的爺們,你看她還敢欺負你嗎?”
有人說陰間是人間的投影,確切地講,陰間是人性的投影才對。
當有天人間沒有壞人時,陰間將春暖花開。
我衝盧曉瑩點了點頭,她打開陰燈,白光照向李虹,將這位醜惡的老婦女全身骨頭依次掰斷,在聽她唱完整首尖利淒殺的靈魂輓歌後,了結了她的性命。
“豬狗不如的東西,你也配跟我同姓?”
我對著李虹的屍身狠狠啐了口濃痰,用勾魂索勾出她的陰身,塞進陰燈裡。
在確認盧曉瑩拿走李家的一切值錢財物後,我一把火將李家點燃,迎著暴雨前往下一家。
接下來的這家姓劉,相信看到這大家也瞧出來了,那天參與吃絕戶的,並不全是盧家親戚,也有一些外姓的鄰居,為啥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呢?反正趁火打劫唄,趁亂進屋搶東西,能搶走個洗臉盆子都算賺的,順帶著再狠狠欺負下這對孤兒寡母。
劉家有個叫劉玉蘭的婦女,57,8歲,短髮,胖的跟隻老母豬似的,那天她們進屋搶東西時,劉玉蘭打盧曉瑩她娘,往死裡打,盧曉瑩上前阻攔,被劉玉蘭一腳踹的跪倒。
和對付李家的方法一樣,我敲開門,進屋見人就砍,盧曉瑩負責殿後,有人敢反抗,她就拿陰燈去照。
黃四姐的一千陰兵何等珍貴,陰燈能不開就不開,儘量節省燃料。
這次我倆的動作快了許多,還有很多人沒來得及處理,我怕劉家動靜太大,驚動她們。
等劉玉蘭交出家裡現金後,我把斧子丟給盧曉瑩,她雙手舉起斧子,給劉玉蘭腦袋剁了個稀巴爛。
等滅了劉家滿門後,我們還不忘去拜訪張海偉和姚樹林家。
雞爪村偏僻蠻荒,當地人習慣把錢存放在家裡,這兩人家裡都沒人,我們從中搜刮出了不少現金,我從始至終一分沒拿,這是屬於盧曉瑩的複仇,隻有她才配拿這些錢。
最後,終於輪到盧家那幫惡毒親戚了。
“這我三叔家,這是我小姨家。”盧曉瑩帶著我來到村東頭,指著前方兩處房屋道:“這兩家人,是吃我家絕戶的主謀。”
“你去吧,我在外邊等你。”我用雨水擦洗著臉上的血:“給你個練膽的機會。”
盧曉瑩提著陰燈去了其中一間屋,不一會的功夫,我就聽到屋裡傳來哀嚎和哭喊聲。
我不得不說,盧曉瑩膽量比很多爺們要大,她一個姑孃家,就因為【破絕戶】這三個字,她敢跟著素不相識的我,跋涉萬裡來到老家,敢跟著我一路殺人。
殺張海偉時,她瘋狂到歇斯底裡,她終於習慣了殺戮,她已經知道,殺人,並不是一件值得大驚小怪的事,人的命,有高低貴賤之分,賤命該死,賤命不配活著。
誰知道呢,也許盧曉瑩的確是修行的好苗子,反正青丘很看好她,說她以後到達的高度,會在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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