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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啊,就當是給你上堂課了!這個社會,可險惡著呢,什麼人都有。”
話音一轉,老畜生陰陽怪氣,指桑罵槐道:“一個沒羞沒臊的私生女,開賭場,搞歪門邪道?哼!她連秦家的人都不算,她拿什麼跟你鬥?”
“孩子你放心,有你二爺爺在,有整個元老會給你撐腰,這鋯礦的開采權啊,指定不能落在一介女流手中!”
“等你上了位,她就什麼都不是了,到時候是殺是剮,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敢說出這番話,秦榮顯然是成竹在胸,勢在必得了,老頭篤定地認為,他開出的條件太猛烈,曹老闆不可能抗拒。
事實也是如此,場地正中的曹老闆,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小眼珠子不停轉動著,一臉的饞相。
我們所有人,都感覺到大勢已去了,無依無靠的秦子曼,面對豪橫狂妄的元老會,她敗了,敗的非常慘烈。
此時的秦子曼,明知敗局已定,卻始終不曾低下高傲的頭,我也是一臉的不善,目光如刀子般掃過去,把秦榮和秦一江這對爺孫的臉,牢記於心。
就拿這對爺孫的性命,給秦子曼的慘敗來陪葬吧,今天不方便動手,但我遲早有天會找到他倆,他們不可能永遠被風水團隊保護著,總有我的可乘之機。
曹老闆笑罷,抬了抬胖手,示意眾人安靜,他要給出最後的表態了。
我們都大氣不敢喘地看向他,接下來曹老闆的最終拍板,將決定秦家幾代人的生死。
“秦榮啊,不得不說,你給出的條件實在太優越,太吸引人了。”
曹老闆擺出一副為難的虛偽模樣:“你知道我喜愛古董,你就給我可勁地往溝裡帶吧。”
“給你這樣一弄,我就感覺挺對不起子曼的。”
秦榮和秦一江都諂媚地笑著:“曹先生愛江山,更愛美人,理解理解。”
“美人嘛,有的是,回頭我們集團一定也在這方面,給曹先生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曹老闆動了色相,看上去滿意極了,清了清嗓子,他點頭道:“那既然這樣,我就在此宣佈。”
“鋯礦的開采權,歸秦子曼所有!”
起初,大夥都沒反應過來,秦榮和秦一江的諂媚笑容,定格在了臉上,定了大概七八秒,這才回過神來。
“曹老闆?您口誤了吧?”秦榮一臉討好地指著身旁的孫子:“應該是歸秦一江所有啊。”
曹老闆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眉頭一挑:“秦榮,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
“我耗費這麼大的精力,又請專家,又租設備的,這拍賣會都結束了,你跑來跟我說這些,讓我臨時改人,你這不是在往我臉上撒尿,存心糟踐我麼?”
秦榮一看情況不對,連忙驚恐地擺手:“曹老闆,我……”
一拍大腿,曹老闆猛地起身,來到秦榮跟前,厲聲道:
“老話講,人無信而不立,我姓曹的若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我也不可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
“你說是不是?”
秦榮哭喪著老臉,很不情願地點頭附和。
曹老闆臉色慍怒,指著秦榮的鼻子道:“我這人沒别的,但唾沫星子掉在地上,也是能砸出坑的,我是喜歡古董,不假,但你以為靠古董砸我,就能讓我失信於人,那你可想多了。”
“我都讓秦子曼在文書上簽字畫押了,那開采權就非她莫屬!天王老子來了,拿玉皇大帝的寶冠砸我,都不好使!”
“而且我還告訴你,從今往後,我和你們秦氏財閥的一切業務往來,隻通過秦子曼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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