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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個小賤人?你敢和我對著乾?你可真陰險啊!”
“我爹,我叔叔伯伯都勸我,讓我防著你,我不當回事,原來這些年,你一直在臥薪嚐膽,處心積慮的隱忍,就等這一天翻身是吧?”
秦子曼冷冷看向堂哥:“小時候,你搶我的玩具,長大了,你搶我的生意,這些我都能忍。”
“我什麼都能讓給你,唯獨掌權人這個位置,不能給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秦子曼放下筆,一步步走到秦一江面前:“因為你太弱,弱的像隻沒牙的狗,這個社會太殘酷,你這樣的廢物,根本生存不下去,財閥如果交給你,很快就會毀在你手裡。”
“元老會現在還沒認識到這一點,以後,他們會知道的。”
秦一江雙目圓睜,怒極暴起,一耳刮子抽向秦子曼。
手腕在半空,被段青牢牢捏住,疼的秦一江差點哭出來。
我一瞅兩幫人動上手了,也悄無聲息地跟過去,怕四兄妹藉機對秦子曼下咒,我調動著狐瞳,高度戒備著。
他們但凡敢起歹心,那說不得了,我肯定得先發製人,幾套大幻術打過去再說。
好在,這裡畢竟是曹老闆的地盤,四兄妹很識趣,並沒有輕舉妄動。
段青鬆開手,秦一江痛苦地後退,金瑋和段青等一眾人,鐵塔般圍在秦子曼前方,和秦一江的手下對峙著。
“開采權交給秦子曼,我可不答應!”
就在這時,若乾保鏢擁簇著一位穿戴華貴的老者,大步闖入會場。
這老者八九十歲了,頭髮掉的沒幾根了,滿臉的老人斑,我後來得知,這老畜生是財閥元老會的一員,叫秦榮,他這趟,是特意來給秦一江站場的。
我瞧這秦榮乾巴巴一老頭,站都站不穩,都不嫌埋汰的,還擱這站場呢?
看到元老會出面乾涉,秦一江原本泄氣的臉上,又有了希望的血色。
秦榮眼睛裡透著深深的戾氣,手持柺杖,來到曹老闆跟前,沙啞著嗓子說:
“曹老闆,你賣我個面子,把開采權交給秦一江吧,他是我們家族重點培養的接班人,秦子曼這丫頭,各方面都不如他。”
曹老闆上下打量著秦榮,臉色古怪道:“你的面子,值幾個錢啊?”
曹老闆上下打量著秦榮,臉色古怪道:“你的面子,值幾個錢啊?”
這時,所有參展的寶貝,全被曹老闆的手下封箱,收走了,唯獨除了秦子曼的這枚屍血玉蟬,能看出來,曹老闆是真是得意這個,抓在手裡不停揉捏著,把玩著。
我甚至懷疑,等到夜深人靜時,曹老闆可能會仿照古代宦官,將屍血玉蟬含在嘴巴裡睡覺。
再來說這位秦榮,老頭那張風化乾枯的老臉上,寫滿了戾氣,眉宇間透著股深深的威嚴之色,能代表元老會給秦一江站台,說明秦榮的身份非同一般,在秦家的話語權極重。
我是給秦子曼賣命的,自然看這老頭千般不爽,巴不得他快點當場暴斃。
當時場面上擠滿了人,秦一江的團隊跟秦榮的手下合二為一,與我們這撥人對峙著。
我很不顯眼地混跡在人群中,離的近了,我能聞到秦榮身上,那股惡臭的“老人味”,很多老人身上都有這股味,那是皮膚組織和臟器腐朽後,發出的接近屍臭的氣息。
老頭不知噴了多少香水來壓這股味,我鼻子尖,聞的清清楚楚,可給我噁心壞了。
這麼老的老東西了,不趕緊滾去養老院混吃等死,擱這顯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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