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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隔離,對一般的厲鬼同樣有效。
這樣看,歐陽薇反而是我們這些人裡,處境最安全的。
好了,航班問題算初步解決了,現在,隻剩下上樓問題了。
此事太過凶險,一步走錯就會萬劫不複,不想死,就上點心,每一個細節,每一處能想到的危機,都要進行反覆推演,驗證,確定萬無一失後,才能開始行動。
上樓問題,薑幼初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雖是陰樓老住戶,但一般隻在一樓行動,偶爾去樓外邊溜達,樓上很少去。
陰間信奉的是絕對的叢林法則,以及無序的混沌,在陰間,鄰居串門是最恐怖的,陰間如果有小說,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因為但凡來敲門的,絕對不可能是善茬,陰樓的每一位住戶,聽到敲門聲,比聽到末世喪鐘還緊張。
我們三人商量了半天,也沒商量出具體辦法,周昆累了,打了個哈欠道:“不行了,我要去打盹了,你們繼續吧。”
“這陰間的日子,真是休閒愜意啊。”
周昆離體後,薑幼初像做了場噩夢似的,猛地醒來,擦著嘴角的口水,她迷茫地看向四周,對著掌心哈了哈氣,一臉古怪道:
“我嘴裡怎麼全是酒味?還有股燒糊的味道,好臭!”
發現自己雙腿岔那麼開,薑幼初稚嫩的小臉,唰地就紅了,急忙夾緊雙腿。
歐陽薇帶著薑姑娘去浴室洗漱,我獨自在二樓踱步,這事先不急著告訴馬義,我需要點時間思考,準備。
找了個僻靜的小房間,我關上門,開始閉關打坐,反覆練習新學到的兩套幻術。
陰畜生和藏屍胎。
越練,身子就越冷,到最後,我凍的全身瑟瑟發抖,臉上起了層細密的冰霜,嘴裡哈出來的都是白氣。
這種情況,我從未遇到過,陰畜生還好,主要是藏屍胎,這個幻境投放我每練習一次,周圍溫度就會快速下降。
這詭異的現象,讓我內心泛起了疑雲,我不敢再往下練了,收功起身,我抱著朱雀爐烤了會火,身上的寒意才漸漸消失。
晚上,我邀請薑幼初來我房間,薑幼初起初不肯,剛洗過澡,擦著濕漉漉頭髮的歐陽薇說,薑妹妹你來,别怕,有我在,他不敢欺負你的。
大床上,中間的我,左翻身,香噴噴的,親,右翻身還是香噴噴的,還得親。
香的還截然不同,各有特點,一邊是濃烈盛放的玫瑰花香,另一邊是羞澀嬌豔的香水百合。
兩人起初還在忍耐,關鍵是我的手實在不老實,兩人羞憤交加之下,團結合力將我趕了出去。
我獨自去隔壁屋睡,回味著口中的幽香甜滑,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睡到半夜,那股寒意再次席捲而來,我直接被凍醒了,揉著惺忪的雙眼,我抬頭看向四周。
屋裡一片漆黑,地面飄著一層薄薄的白霧,我想起身,身子卻被牢牢釘死在床上,動彈不了分毫。
當我意識到這是鬼壓床時,一切已經遲了!
我死咬著牙,表情猙獰而可怖,全身的冷汗凝成了冰珠,心跳的快從胸膛炸出來了!
一雙冰冷的手,摸到了我的腳掌。
“啊……”
我瘋吼著,頸椎發出哢哢的響聲,使出全力抬起了點脖子,看向床尾處。
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正站在床尾處,伸手不停撫摸著我的腳。
女子披頭散髮,髮絲上沾著黑褐色的血汙,臉色慘白如紙,腹部開了道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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