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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這些女精神病人,又有誰會去在乎她們呢?就算她們申訴,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我已經有三個女病人,被他……那個了。”陳醫生氣的全身發抖:“你知道嗎?我恨不得老天立刻降下一道雷,把張二保當場劈死!”
我說:“所以這個時候,就該我這樣的人登場,老天管不了的事,我來管好了。”
陳醫生停步,抬頭瞧向我,目光由之前的嫌棄和厭惡,變成了驚疑和難以置信:
“我看你嬉皮笑臉的,染著發,像個小流氓,沒想到,你內心還挺正直善良的。”
我無奈地歎著氣:“姐姐,我頭髮不是染的。”
我把自己的經曆,說給她聽,陳醫生聽完還不相信:“剛誇完你,你又給我編故事是吧?”她皺著眉走上前,扒開我眼皮,用手電照了照,立刻失聲道:
“原來你真的是盲人!”陳醫生驚的捂住嘴:“你是因為失明,一夜間愁白了頭!”
我說這個咱們改天再嘮,你先給我找點麻醉劑來,行嗎。
陳醫生也是個爽快人:“你等我下。”
她轉身出門,也不知去哪了,大約五分多鐘後,陳醫生回到辦公室,遞給我一個裝滿溶液的玻璃注射器。
我拉開褲子,把注射器藏在褲襠裡。
“你有什麼計劃嗎?”陳醫生瞧向我雙腿間,臉微微一紅:“張二保練過幾年散打,三五個壯漢,近不了他的身。”
“而且,他還養了幾條忠心的惡狗!”
我搖頭:“沒有。”
“啊?”陳醫生快被我搞崩潰了:“那你問我借麻醉劑乾嘛?”
我走上前,臉都快貼到她臉上了:“我不會,所以要姐姐教我啊。”
陳醫生背靠著牆,被我逼的無路可退,紅著臉側身逃開:
“今天晚上,張二保要在三樓重病區值夜班。”
“我隻能告訴你這些了,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去吧。”
我衝驚慌又不知所措的陳醫生笑了笑,離開辦公室,回到一樓病房,耐心等待。
是的,我是老仙的孩子,我是它堂口下,一條劇毒的蛇,雖然被拔了蛇牙,但隻要我足夠耐心,一樣能殺的死比我強大百倍的獵物!
晚上七點,吃過晚飯的病人們,準備洗漱休息了。
我在走廊裡溜達著,大老遠遇到張二保,立刻從兜裡摸出一疊子冥幣,衝他招手。
張二保看到錢,跟狗看到粑粑似的,立刻興沖沖趕了過來。
一把從我手裡搶過錢,張二保貪婪又興奮地啐著唾沫數著:“我先說好,你再别跟我提宋小玉啊!”
我咳嗽一聲,說張哥,我想來想去,你說的對,宋小玉的事我不管了,這裡年輕小姑娘那麼多,我再找一個就是了。
這番話,聽的張二保滿意極了:“你小子真的會來事,講究!”
“說吧,你個小白臉,是不是被人欺負了?想找我替你出氣?”
我湊上前,戒備地環視四周,在他耳邊小聲道:“張哥,方不方便,今晚帶我去三樓瞧瞧?”
張二保看了看我,一臉的疑惑:“你為什麼想去三樓呢?那地方跟陰間似的,有什麼可瞧的?”
我說:“張哥,實不相瞞,我就是想上去見見世面,以後回去了,也好跟我那些朋友們吹吹牛,至少,咱沒白來一趟啊。”
這些日子,我連續多次給張二保送冥幣,潛移默化中,他已經把我看做好宰的肥羊了。
“特麼的,我就說你們這些公子哥,真是有錢了撐的,什麼邪門愛玩什麼。”張二保咧著嘴衝我笑著:
“不過就這點錢?想讓我帶你去三樓?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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