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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就在這時,水洞深處,突然向上湧出一大團血水!
泥漿那玩意,其實就是泥巴湯,土黃色,沒啥稀奇的,稀奇的是這血水,血是從哪來的?
說當時那土黃色的泥巴湯,直接給血染成了深紅色,整個洞裡全是血,更多的血還在不停往上冒著泡狂湧。
這畫面,把在場所有人都看傻了,起初可能還有人在尋思,這不一定是血,也可能是鑽頭打到地下的某種高錳礦了,礦粉融進水裡,同樣是這效果。
可現場那血腥味啊,那叫個濃啊,方圓好幾裡都能聞到,這時候就不要去狡辯什麼高錳礦了,誰家的高錳礦會是這操性?
現場那些個工人聞到血味,全忍不住彎腰乾嘔,這下活也沒法乾了,按理講,項目該先叫停的,可這路橋公司的總工吧,也不知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著急要趕工期,反正那籃子到現場看了眼,當即拍板,說問題不大,接著乾!
“甭管它血不血,打到底!澆築混凝土夯實就完事了。”
於是捲揚機再次啟動,又往下打了幾米,然後最操性的事就來了:鑽頭斷在水底了。
這下完犢子了,咋弄?花高價請水鬼來打撈吧,然後路橋公司開出十五萬的價格,沒人來,那麼一汪血水,瞅著就怪嚇人,誰敢啊?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當價格開到一百萬時,終於有人肯接活了。
水鬼來現場作業的那天,工地裡還出現了一些鬼鬼祟祟的人,秦嶺深處完全是無人區,誰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來的,他們就圍在水洞邊,低頭注視著血紅的水面,面色陰沉無比。
水鬼的事咱們先放一邊,說這事發生後不久,血雨就直接聯絡到了秦氏高層,來的是幾個小鬼子,當然了,人家沒蠢到說自己是血雨,它們自稱是來自東洋鬆幸製藥的,打算出高價,將公路橋這一段,整個買下來。
意思就是,這橋你想修,你繞個地兒重新修,橋洞冒血的這一整個地段,我們全部下來,你們先前挖的所有洞,我們也全部將其填平。
因為繞路造成的一切損失,由本製藥公司全資承擔,秦氏起初當然是不同意了,不想小鬼子直接給開出了天價!四百億!
四百億!隻用來購買出事路段方圓四公路內的土地的十年使用權,繞路修橋的費用,以及因此對秦氏造成的一切經濟損失,也全部由對方承擔。
這個賠償金額,由秦氏法務部計算下來,全部相加到一起,那可就成了天文數字了,誰想,對方看了眼金額,當場就痛快答應了。
上述這些條件還不算完,鬆幸製藥更是提出,在完成事故路段的收購後,他們還打算向秦氏財閥無償注入一筆巨量資金,幫助其在全球擴展礦產事業。
具體投資數額略過,當時秦氏高層看完,簡單預估,這筆投資入賬後,秦氏將直接擠身進入全球十大礦產行列!
事就這麼個事。
隻是秦子曼沒答應。
我以前對這姑娘有誤解,總感覺她開賭場,涉黑,搞一些權錢賄賂,品性可能不怎麼好,其實我錯了。
至少在這件事上,人家姑娘做的可沒毛病,你别看這姑娘漂亮好看,就以為她是花瓶,金瑋曾說,秦子曼心智如鬼神,她要是不聰明,沒點手段,她哪有資格坐到今天的至高寶座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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