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鼠斜抬著頭雙眼大睜,薄薄的霧氣下還是能隱約看到,雲珠倆人都是掉在了那船上,惱怒之下氣血上湧,不禁一個趔趄。
一屁股倒在地上後,青鼠的手也是一鬆,破損的披肩脫手後在空中隨風飄蕩,彷彿在嘲笑他的無能,觸地之後臀部的痛感更是讓青鼠抓狂,不停地甩手道:
“混蛋!混蛋!下去捉他們,快快,會水的都給我跳下去。”
後方姍姍來遲的幾個馬仔面面相覷,他們大多有些水性,可是月黑風高,淡霧繚繞,下面對方是什麼情況也是摸不清,一時之下卻是沒人敢下去。
“哼!你們跟我下去沿著岸邊追,沒聽見馬達聲,應該隻是個破木船而已。他們跑不了多遠,加上那個受傷的臭丫頭,肯定就要停下找車走醫院。”
黃狗站在橋欄上,皺著眉頭左右轉頭看了看,將胳膊掄了幾圈,那根棒球棒就是向著下邊飛了出去,等待的慘叫聲卻是沒有出現,黃狗不由不得意地撇了撇嘴,隨即轉身道。
“是是,黃哥說的是。”
眼見自已的幾個馬仔沒有理會自已的命令,轉而對黃狗的話言聽計從,青鼠更是氣的吹了吹幾乎蓋住眼睛的半斜劉海,索性就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
藍漆小船緩慢在水中劃行著,三人在船,負責劃船的卻是最瘦弱的雲珠,因為另外兩人都是面色痛苦地靠在船邊。
小船雖說刷了藍色的漆,可還是能看出其船身木質的破敗,甚至能聞到一股腐朽的黴變之味,也難怪扔在橋邊,隻是用了一根麻繩繫住。
原來黃狗的那一記飛棒並沒有空,而是不偏不倚地直中雲珠的背部,夏天情急之下隻得撲在雲珠背上低下身子,棒球棒貼著砸到了夏天的左臂掉入水中。
夏天之前曆經兩次高空接人,手臂受衝擊已然麻木,被棒球棒擊中之時竟是無多少痛感,彷彿被人輕輕撥了一下,而後甚至拿著船槳劃了幾下。
等到麻痹之感消逝,夏天面上才是青筋暴露,冷汗直流,痛意入心,再看左手小臂已然青紫,夏天知道青紫之下的骨骼該是斷裂了。
夏天儘量將左臂放平,順勢靠在船邊坐下,狹小的船艙中,夏天不可避免地和虹媛有些身L上的接觸,涼膩的L感讓得夏天有些不自在。
虹媛的眼神已然有些迷離恍惚,這是失血過多的症狀,黑夜中月光在其腿下的血跡中映出,淡淡的血腥味透出,卻還是出聲道:
“果然是你,看不出來,你這傢夥還挺靠譜嘛!嗬,咳...”
話語是一貫的嬌蠻,聲音再沒有白天那般的中氣十足。
“夏天大哥,你怎麼樣?我...我有些控製不住這船,我該如何?”
船頭的雲珠吃力地搖動地船槳,轉頭對著夏天說道。
後方沉默稍許,夏天深深地看著虹媛,其臉上無多光亮,再無半點英氣,有的隻是深深的柔弱。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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