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河小心翼翼,生怕晏清摔了,直到他看到一雙白嫩纖細的腿落地,肩膀一重,他視線不由得向上一走,血脈噴張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血滴順著小腹往下滴血,那勁瘦腹部上,長長的一條刀傷橫亙在腹肌下面,曲星河忍不住問出了聲。
“你疼不疼?這傷口怎麼這麼大?”
此時晏清耳朵都已紅透,全身都泛著粉色,可他如今害羞得厲害,哪裡還感覺到疼。
“不疼,我都習慣了。”
曲星河悄悄抬眸看向晏清,視線往上,還能在胸口處看到幾個傷疤,。
他亦步亦趨地將晏清扶到床上坐好,又去拿來繃帶和金瘡藥為他包紮。
曲星河乾瘦的手指在晏清腹部遊走,酥酥麻麻又夾雜著疼痛的感覺,包裹著晏清,他忍不住輕喘出聲,眼見著有反應了,他趕忙說道:
“可否幫我把褻褲拿來一下,我實在是……”
曲星河這才低頭看去,這……猛地捶一下腦袋,他把這事給忘了。
曲星河趕忙跑去屏風那兒,把褻褲拿來,正想幫晏清穿上,不料手剛碰到晏清的腿,那處就猛地豎起。
晏清趕忙用手擋住,支支吾吾地說道:
“還是我自已來吧!”
曲星河紅著臉,轉身就走,可一想到才包紮到一半,他穿褲子得彎腰,又要流血,待會又要重新處理一遍,實在麻煩。
再者大家都是男人,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要客觀看待,難不成穿越到古代,就成老古板了,真的是。
曲星河又回頭蹲下,將晏清手裡的褻褲拿了過來,輕聲解釋。
“我們都是男子,你有的我都有,害什麼臊,我幫你。
曲星河抬眸看向腹部,剛纏上的繃帶隱約有見了血跡,餘光掃到那,又想到他的左手,輕輕歎了一口氣,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時侯就挺大。
他趕忙幫晏清穿褻褲,活了十八年,來到這古代,居然變得這麼會伺侯人,真是不可思議。
穿好後,曲星河又將傷口重新處理一遍,然後包紮好。
曲星河站起身剛要離開,不料鼻子有些癢,抬手一抹,鼻血嘩嘩往下流,直接滴到晏清的肩上。
曲星河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幾步。
“不好意思,我流鼻血了,我先去處理一下。”
說罷就跑出了門。
晏清看著曲星河慌忙的身影,又看著他的身下,他為何會被他隨意觸碰幾下,便起了反應。
莫不是年紀大了,身L變敏感了?
他費力地穿上裡衣便躺到了床上,一想到剛剛實在是覺得丟臉。
期間小二進來更換浴桶裡的水,可遲遲不見曲星河回來。
晏清不免有些擔心,會不會剛剛嚇到他了?正打算出門看看,不料,門嘎吱一聲,從外往裡打開。
進來的正是曲星河,他趕忙問道:
“這麼久,你去哪兒了?你還好嗎?”
曲星河哪好意思說,這還是他第一次看人赤身裸L,雖說是男的,可晏清長得實在好看,他一下忍不住,就上了頭。
“我去客棧旁邊的醫館,讓大夫幫我止血,沒什麼事,我已經好了。”
曲星河走到桌邊拿換洗衣物,他穿過來還沒洗過澡呢,得好好洗一洗。
他看著床上晏清,打了招呼。
“我去洗個澡,有什麼事叫我。”
晏清輕聲嗯了一聲。
曲星河拿著皂角清洗,不洗不知道,一洗嚇一跳,居然都能搓出泥來,好歹他昨晚也燒水擦了擦,怎麼這麼臟。
天啊,他剛在晏清面前流鼻血,晏清該不會看不起他吧。
可又想到剛剛晏清的模樣,肌膚勝雪,寬肩窄腰,八塊腹肌,垂眸看了看他的身L,蠟黃無光澤,身材更是瘦弱不堪。
等認了皇帝老爹,衣食無憂以後,一定要躲在家裡待一兩年,沒準出來時,就變得白白胖胖。
可一想到剛剛那一幕,他又將他的左手伸了出來,實在是太大了,讓他的老婆一定很幸福。
曲星河瞧了瞧他的,還好還好,並沒有發育不良,正常尺寸而已。
曲星河出來時換上了新衣,一邊走一邊拿著帕子擦頭髮。
“你洗好了。”
曲星河朝著聲音看去,晏清青絲披散在肩頭,笑意盈盈,曲星河不由得後退兩步。
晏清根本就不是人,是神,是仙,是妖,該不會專程來勾引他的吧!
哪有男人看男人那般笑的?
晏清見曲星河換了身墨色長袍,整個人看上去好看了許多,見他不迴應,就又多問了一句。
“星河,你怎麼了?”
曲星河嚥了咽口水,搖了搖頭,這晏清就是在勾引他,否則一個男人說話,怎麼這麼好聽,如清泉石上流。
一個更大膽的想法直衝腦海,是不是他比晏清還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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