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蔣凡的兄弟就封鎖了自己的髮廊,他還親自出現在賭博遊戲廳裡。
最主要的是前段時間,蔣凡撤走了安排在博頭找麻煩的兄弟,才開始找自己的麻煩,他懷疑蔣凡已經和陳二筒達成了什麼條件,而且陳二筒很大可能背棄了兩人的同盟關係。
如果真如自己分析的這樣,現在去找陳二筒商量,等於是正中蔣凡的圈套。
想到這裡,他接茬道:“近段時間,我其他投資上出現了些問題,不然我也不會在村裡集資。
現在自己手裡就一百多顆,集資的錢需要填投資上的虧空,那些錢利息也不低,又是同村人賴不了賬,這錢真不能給你,不然我的資金鍊就會斷裂。
要不這樣,我想點辦法出資一半,你讓陳二筒出資另一半,我們先把市場恢複到原樣,時間損失和利息,不能按江湖借貸那麼算。
現在就商量出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價位,我半年內一定應付,可以立字為據。”
蔣凡搖頭道:“我可以讓陳二筒出資一半,恢複我們的市場。
時間損失和利息,我可以少要點,但是不接受半年支付這個條件,談好就必須兌現,你在我這裡沒有任何信譽可言,别說半年,半個月都不可能。”
盧仔看到蔣凡提出的條件坷坎不說,而且還寸步不讓,隱藏在心裡的怒火蹭蹭直冒,他冷眼看到蔣凡道:“做人别過分,你我已經多次表明,現在沒有那麼多錢。”
蔣凡看到盧仔的態度又強硬起來,確定他手裡真沒有那麼多銀子,再次打起酒樓的主意,威脅道:“别以為老子不敢對你動手,如果真想解決事情,就拿出誠懇的態度。
先前我已經說了,損失和利息,我可以做出讓步,但是想拖延時間支付,肯定不可能,如果沒有那麼多現金,可以把你的酒樓盤給我,價錢上不會虧待你。”
蔣凡現在全部身家,就前段時間從盧仔和陳二筒兩人身上撈的那點外水錢,根本沒有投資的能力,現在故作大方說不會虧待,卻是想把損失和利息,與酒樓的轉讓價捆綁在一起。
畢竟損失和利息,本身就是算不清的糊塗賬,他想用這筆糊塗賬拿下酒樓。
他會算賬,盧仔也會算賬。
聽到蔣凡打酒樓的主意,盧仔接茬道:“酒樓總投資四百多萬,我占股的百分之七十可以轉讓給你,另外百分之三十,你去找鄭家兄弟談。
我的股份也不找你要錢,當著賠償你市場的所有損失和利息,大家就兩清,這樣沒問題吧。”
如果不算損失和利息,盧仔開出的價錢,加上陳二筒的一半,修複市場綽綽有餘。
可是這樣處理,自己也不出錢來修複市場,投資的時候,已經讓輝哥出了大頭,現在又讓他一個人掏錢追加投資,自己還占一半股份,道義上都說不過去。
如果不占一半股份,就沒有話語權,又是他不願意接受的事情。
他就想利用損失和利息做文章,可是看盧仔的態度,想完全達到目的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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