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緊盯著盧仔,嘴角上揚輕蔑道:“說得這麼親熱,我和你很熟嗎?
什麼叫沒有建成就沒有損失?我們花費了那麼多人力物力,直到現在還是一個爛攤子不能如期開業,哪一項與銀子沒有關係?
在你場子裡借貸,一萬一天就是五百利息,到了我這裡,大幾百顆的利息就是蠅頭小利。
你自己就是一個江湖人,難道忘了道上的規矩,江湖上什麼地方是按銀行利率結算利息?如果照你這麼說,那你就借我一兩千顆,每月利息照付,用上幾年你保證。”
盧仔聽到蔣凡這麼說,心裡不由緊張起來。
按住蔣凡的演算法,不說耽誤時間上的損失,光是大幾百顆的利息,利滾利就翻了四五倍。
他強裝鎮定,耍橫道:“你這樣算,就是想把我往死裡逼,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盧仔雖然強裝鎮定,蔣凡還是從他臉色上的變化,看到他這麼驚慌,開始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有錢。
可是又害怕他倒黴,時間上就不能拖,蔣凡斟酌了一下,故作怒不可遏地起身,來到盧仔面前,指著他道:“想玩命是吧,現在就來試試,我們就地分出勝負,你把老子弄死,錢就能省下。
老子沒有你那麼心黑,雖然不敢把你弄死,但是弄殘這點膽量還是有。
弄殘了你,市場的損失就當你下半輩子的生活費,反正老子來到這裡就是一窮二白,大不了從頭再來。”
盧仔看到蔣凡真要動手的意思,心裡還是有些發虛,但是巨大的利益面前,還是強硬道:“我來也是想解決問題,可是你這樣算,我拿不出來,要殺要剮隨便你。”
看到盧仔有鬆開的意思,蔣凡故作深沉思慮了片刻道:“恢複市場的原樣是底線,至於時間損失和利息怎麼算,你先說說你的想法。”
盧仔看出蔣凡想獅子大開口,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拂袖而去,可是現在祁東陽沒有訊息,自己還沒有找到新的依仗。
蔣凡四處宣揚自己欠他的錢,自己又拿他沒轍,不能及時阻止他散佈的謠言,如果傳到青哥耳朵裡,對於自己的事業,就不是傷筋動骨的事情。
權衡利弊,抱著能少一點是一點,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儘快能解決問題。
盧仔開口道:“我同意和陳二筒一起,先把破壞的地方恢複到原樣,利息算高了,我承擔不起,相信陳二筒也不可能有那麼厚的家底。
明天我先找陳二筒在商量一下,看看怎麼算利息合適。”
蔣凡已經不願意等待,繼續威逼道:“無論是修複還是利息,你隻管你這份,陳二筒那邊肯定不會比你少賠。
如果你一定要和他商量後才能決定,也行,那就按我先前給你算的,一分錢都必須給我算清楚。
你也可以把我的原話帶給他,看他夠不夠膽來給我討價還價。”
盧仔看到蔣凡提到陳二筒,不屑一顧的神情,回想起昨天給陳二筒電話,他直接掛斷以後,電話就處於通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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