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東屏村的護衛隊長等人求見,說小少爺押走他們村十二名參與萬劍宗招收弟子考覈的少年。”看守大門的弟子跑進待客大廳稟報。
“他們沒有說,景龍為什麼要押走他們村的少年嗎?”白宇達對來稟報的弟子問道。
來稟報的弟子將秦建華說的事情經過詳細的講了出來,也說出了他們願意賠償。
聽見白景龍受傷,白宇達臉色大變,冷聲道:“叫他們滾,否則,連他們一起扣押下來。”
“城、城、城主,這十二名少年裡面有兩名是萬劍宗黃家的親戚,他們的姑姑就是蔣從夢,黃家少族長的夫人,也是萬劍宗的內門弟子。”來稟報的弟子結結巴巴道。
“讓他們進來吧!”白宇達停頓想了想,接著又扭頭對著楊玉堂道:“楊長老,我們也出去看看!”
“好!”楊玉堂平靜的迴應道。
在獄卒的帶領下,十二名少年走出監獄牢房,穿過寬闊的走廊,來到一處遼闊的馬場,說是馬場不如說是草原更為準確。
他們猶如走進一張無邊無際的綠色地毯,鋪陳在大地上,遠處的山巒如通綠色的屏障,護衛著這片豐饒的土地。陽光灑落在草地上,絢麗的花朵在輕風中搖曳,猶如一幅色彩斑斕的畫卷。
四位少年坐在草地的椅子上有說有笑,身後站著一群中年人畢恭畢敬。
“小少爺,您要的人帶到,我們就先回去覆命。”
“好!”接著扭頭對著其他三名少年道:“就是他打死我的汗血寶馬。”
“怪不得你喊我們來遛馬,卻沒有牽那匹汗血寶馬。”說話的人正是白景龍的堂哥白星輝。
“星輝哥哥,景龍弟弟沒有牽寶馬來,但牽來了十二匹兩腳馬。”一名少女一臉壞笑道。此人是白念真,白景龍的堂姐。白家少年子弟隻有此三人最小,留在白沙城。
“景龍弟弟,今天我們四人,一人剛好三匹馬。要不我們來比試一下,騎一匹馬圍著遛馬場跑一圈,跑一圈換一匹馬,總共跑三圈,看誰騎得快。輸的每個人都給贏的那人100塊下品靈石,如何?”
白景龍笑著說道:“好,我正有此意,才喊你們來遛馬。”
“好耶,又可以騎兩腳馬了。”白念真興奮的跳了起來。
白景龍看向楊詩香問道:“詩香妹妹,你覺得如何?我們可以讓你先選擇馬匹。”
還沒等楊詩香回答。秦安福憤怒的說道:“你們自已怎麼不讓馬,我們是人不是馬,我還不知道如何讓馬,你倒是讓給我們看看!”
“你是活得不耐煩。”話音剛落,白景龍抽出身旁的劍就向秦安福刺去。秦安福連連後退,正要刺中秦安福胸膛的時侯,一隻手抓住了白景龍握劍的手,他使出渾身力氣也無法向前刺出半分,也無法掙脫這隻手的力道,出手的人正是蔣林。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一個鞭腿就將白景龍打倒在地,一腳踩在白景龍的臉上,搶過他手中的劍,用劍頂在他的咽喉處,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嗬成。
眾人驚呆了,沒想到此人如此膽大,膽敢在白家的馬場對他們小少爺下出手,要是白景龍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保護不力,也難辭其咎。
“放開堂弟,否則,必將你們挫骨揚灰。”白念真出口威脅道。
“放我們離開,否則就讓他與我們陪葬。”蔣林盯著眾人冷冷道。
當白宇達他們到達遛馬場時,剛好看到這一幕。
“祖父,快來救我,我要將他們扒皮抽筋。”白景龍惡狠狠道。
“小子,快放了我孫兒,我讓你們離開,我都聽說了,你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白宇達皮笑肉不笑。
“你們沒事吧?蔣林快鬆開,放了白家小少爺。”秦建華關切的問道。
“爹爹,我們沒事。”秦安福說完就跑向秦建華,撲倒在他的懷裡,哭起來。
“還不放開我兒,你是真想死嗎?”中年婦女惡狠狠道,她就是白景龍的母親汪妙旋。
秦建華走向蔣林,一把將他拉開,拿過他手中的劍,扶起白景龍,連忙道歉賠罪。
白景龍站起來後跑向白宇達,手指向蔣林,眼中記是殺意,道:“祖父,替我殺了他。”
“詩香,你說,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楊玉堂詢問道,楊詩香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經過全部說了出來。
“事情的經過我們都清楚了,一匹汗血寶馬就賠100塊下品靈石吧!白景龍受了輕傷就賠50塊下品靈石,總共賠150塊下品靈石,雙方意下如何?”
蔣林正要說話,被秦建華打斷,道:“就聽楊長老的,我們願意賠付。”
“既然楊長老在中調停,我們也願意接受。”白宇達假笑道。
村裡的六名護衛隊員湊了120塊下品靈石,還差30塊下品靈石。將放在悅來客棧的3匹馬抵給白家,就當賠償剩下的30塊下品靈石。
“我們今天就離開白沙城,小心為上。”
“隊長,你是說白家先前是假裝放過我們的?”
“白天當著楊家人的面不敢殺我們,怕楊家的人走漏風聲,被萬劍宗黃家人知道報複他們,不代表晚上沒人的時侯,白家不會殺我們。”秦建華解釋道。
黃昏時分,他們這一行人就靜悄悄的離開了白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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