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名少年就被白家的奴才帶走,五名護衛隊員也快速的離開,去貴香院找秦隊長,並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隊長輕聲說道:“沒想到蔣林這麼厲害!”
“是呀。”其他護衛隊員應道。
“隊長,我們現在怎麼辦?少年全被城主府扣押。”其中一名護衛隊員六神無主道。
“我們先去城主府,賠禮道歉。我接觸過他們,他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希望他們能看在黃家的面上放過我們。”秦隊長無奈道。
“小少爺,您這是怎麼了?誰敢傷您呀?”看門的奴才諂媚道。
“就是那個狗東西,把他們全部關進狗窩,手腳全部打斷,我要讓他們像狗一樣在地上爬。”白景龍用手指著蔣林,露出凶惡的目光,接著又問道:“我祖父呢?”
“城主在接見楊家來的貴客。”守門的奴才答道。
“先把他們關進牢房,我先去見祖父,晚點再來親自收拾他們。”白景龍命令道。
“走吧,不想讓我們動粗吧!”身後的奴才們推動著這群少年往前走。
少年們帶著忐忑不安來到牢房的大門入口,牢房建立在一座大山裡面,進入地牢後,映入眼簾的是無儘的陰暗和寒冷,唯一的光源就是遠處的火把和那透過狹窄視窗的微弱陽光。在這半明半暗的環境中,可以依稀看到那些被困住的人們,他們的臉上充記了恐懼和無助。
看見牢裡慘不忍睹的景象,聽見慘叫與求饒聲,有的人當場就被嚇哭,畢竟他們隻是幾歲到十一二歲的少年。
“有德師兄,他們幾個是小少爺抓來的,小少爺會親自來處理他們,先把他們關起來。”齊家九兄弟對著陰有德說道。
“好,我這就帶他們進去。”說完,領著幾個獄卒就將蔣林他們帶進牢房深處。
“你們幾個就進這間牢房吧!好好享受這難得的平靜,等小少爺忙完後再來收拾你們,到時侯你們就有得苦吃了。”陰有德淡淡的說道,鎖上鐵門後轉身離開。
“都是你,乾嘛要出手打死他的馬?”
“他是為了保護我們才出手的,要是他不出手我們早被撞死了,謝謝你,蔣林。”
“是呀,謝謝你,蔣林。”
其人也點頭謝道。
剛開始埋怨的人也紅著臉道了聲:“謝謝。”
“哥哥,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呀?”蔣洪一臉害怕的說道。
“進來這裡的人都不可能活著出去,沒有一個人能在這裡撐過五年,和我前後進來的獄友都死掉了。”一個瘦小的老頭道,這裡的每個人都面黃肌瘦,隻剩下皮包骨。
那老頭接著生無可戀道:“死了才好,在這裡活著生不如死。每天都會受儘酷刑,用我們讓實驗、練功。”
“沒人能夠撐過五年,牢房裡怎麼還會有這麼多人?”蔣林向四周看了看,驚奇的問道。
“白沙城及周圍村莊,隻要是被白家看上的,不管是修煉資源還是女人,或是其它的,不主動給白家的話,等待的就是家破人亡,年老的關進地牢,青少年貶為奴隸去挖礦。”
瘦小的老人悲痛的接著,道:“我本是溪東村的村民,白家小少爺帶著一群奴隸到我們村去打獵,我的女兒被齊家九兄弟的老大,齊弘大看上,我女兒不從,他們就玷汙了她。事後女兒受不了侮辱,選擇自儘,我的兒子被抓去挖礦,我也被關在這牢裡四年了。”
······
“楊長老,您女兒修煉天賦千年難得一見呀!才十歲就達到了築基境一層。”白髮老人諂媚道,他就是白沙城城主白宇達。
“哈哈哈,那裡,修行不光是靠天賦,還有後天的刻苦修煉。”坐在老人身旁的中年男子名叫楊玉堂,是萬劍宗的長老。
“父親,我會努力修煉的,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少女眼神堅定的回道。
“祖父,我回來了。”換好衣服的白景龍走進大廳開心的喊道。
“快過來,這位是楊長老,這位是楊長老的女兒楊詩香,别看詩香年齡比你還小,修為卻比你高了好幾個境界。”白宇達對著楊玉堂他們道。
“景龍見過楊長老,見過詩香妹妹。”白景龍恭敬道。
“景龍呀,帶詩香在府裡轉轉。這幾天楊長老和詩香就住在我們府上。”一箇中年婦女吩咐道。
“好的,母親。”
“詩香妹妹,我們出去玩吧。”
說完,他們倆就走出了會客大廳。
“走,我們去玩好玩的。”
“什麼好玩的?”
“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們來到城主府的大牢,白景龍對著牢頭陰有德吩咐,道:“有德師兄,剛剛關來的十二名囚犯呢?叫人把他們帶到遛馬場去。”
“是,景龍少爺。”陰有德恭敬的回答道。
接著白景龍又對身後的奴才吩咐道:“叫上星暉堂哥和念真堂姐也去遛馬場遛馬。”
“小少爺,我這就去。”
“詩香妹妹,走咱們先去遛馬場等他們。”
白景龍開心的說完,就向遛馬場的方向走去。
“聽見沒有,小少爺要遛馬,把少爺抓回來的十二名少年帶到遛馬場。”陰有德吩咐身邊的手下道,接到命令的幾人,快速的走進牢房深處。
“走吧,小少爺在遛馬場等著你們。”幾個獄卒打開牢門後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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