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情況。”
他越說越沒有底氣了。
遲景暮“嗯”了一聲。
這句話反倒讓君秉文急了。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你應該自己親自去看看,而不是從别人的口中問她最近的情況,畢竟我們都不是晚晚,我們誰都無法替她回答,包括我也不行。”
這句話讓君秉文啞口無言,他同意遲景暮的說法,可是自己又放不下自己的臉。
她支支吾吾,卻半天都說不出話。
“你來都來了,還怕進去嗎?”
“我才不怕。”
說著就起身。
“我正就去。”
遲景暮看著這麼孩子氣的君秉文,還是忍不住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笑了笑,對他還是激將法有用一點,然後小聲提醒道。
“晚晚現在可能還在休息,你進去先讓人通告一下。”
“不用你說。”
這裡又隻剩下遲景暮一個人了,他看著這莫大院子,心裡更是難受了。
他的腦海中不停地浮現剛剛君晚那陌生的眼神。
“嘔。”
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伴隨著珍珍心酸。
她捂著心口的位置,嘴巴裡傳來陣陣的苦澀。
他忍不住笑了笑。
“哈哈哈,遲景暮好久不見?”
聞言看去是靳懷風。
遲景暮擦了擦嘴角血,惡狠狠的看著他。
“懷公子,别來無恙。”
靳懷風居高臨下的看著遲景暮,絲毫瞧不上眼前的男人。
“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狼狽,我就搞不懂了,君晚,為什麼會看上你這麼沒有的人。”
伸手就一巴掌打在遲景暮的胸口上。
遲景暮沒有絲毫防備,這一掌把他打飛出去,整個人重重撞在柱子上,他強撐站起來,一隻手捂著心口。
“不堪一擊,像你這樣的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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