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子裡倒了酒,又在自己的碗裡倒了一些。
沒有等君秉文開口,他就一口把酒悶了,然後看著眼前的風景,暗自神傷,眼裡是數不儘的難過。
君秉文看著如此反常的人也是納悶了,這可不是他遲景暮的作風啊。
看著遲景暮這個樣讓他有了好奇心,他往遲景暮身邊湊了湊。
“你這是怎麼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像是在調戲遲景暮,一想溫文爾雅的遲景暮居然也會有煩心事,這讓他更加幸災樂禍了。
遲景暮轉頭看了看他那好奇的眼神。
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儘,現在他什麼也不想說,他的心裡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一樣。
看著遲景暮現在欲言又止的樣,君秉文更幸災樂禍了。
他毫不掩飾的笑了笑。
“說說看,到底怎麼了?
也讓我高興高興。”
君秉文,一首都不喜歡遲景暮,他覺得遲景暮配不上自己的姐姐,想自己姐姐這樣的人救一個嫁給靳懷風那樣的瀟灑的人,而不是什麼都不是的遲景暮。
“阿文你來找我是有何事?”
遲景暮叫君秉承阿文是隨著君晚叫的,剛開始君秉文一首不同意,但是,後面也就慢慢習慣了。
遲景暮沒有回答君秉文,而是問了他此次來的目的。
君秉文看著這麼無趣的遲景暮,臉上是說不儘的嫌棄。
“我就是搞不懂,像你這麼無趣的人阿姐為什麼會中意你。”
遲景暮笑而不語。
“阿文你還沒有說,此次來的目的。”
他繼續追問,因為以他的瞭解,君秉文是不會一個人來的,更何況是一個侍衛也沒有帶的情況下。
“不瞞你說,我就想來看看阿姐,我想阿姐了,可是我跟阿姐在書信上小吵了一下,我心裡過意不去,就想著來看看阿姐,可是,我到這裡之後就又退縮了,隻好叫你來了,問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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