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我做什麼說什麼,你就是看不上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低著頭,掩面哭泣,滿腹的委屈。
她想,若是當了皇後,給家族帶來榮耀,是不是就能證明自己不是無用之人了。
至少,她成了全天下最尊貴的女娘。
沮渠氏愕然,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到底是沒說什麼,化作一聲歎息。
在宇文善靜看不見的地方,她悄悄拿手帕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淚。
聖旨下來那天,宇文善靜出奇的平靜,平靜的接了聖旨,禮儀端莊的送走了宣旨太監。
首到出嫁那天,宇文善靜都沒和母親說一句話。
十裡紅妝,鳳冠霞帔,她一步一步走出宇文府,上了鳳駕。
宇文善靜發了願,走的毫不留念,沒有回頭,她沒有看見母親不捨的眼神,也沒有看見母親為她留下的眼淚。
她憋著口氣,隻一心嚮往,要在太極宮裡活的耀眼,要向母親證明,自己並不比妹妹差。
隻是她被蓋頭遮住了眼,看不清前時路。
否則,她會看見,那不是期待的未來,那是華麗的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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