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峰卸了貨物給村長留了一些禮物,然後才把牛車還了回去。
“我們進屋說吧,嬸子呢?”
“嬸子回去了,她說住在咱家不方便。”
“這有啥不方便的,把她叫來一起吃飯吧,我買了肉。”
“好嘞!”
朱小櫻答應一聲,高高興興地跑出去了。
易小峰把東西收進屋裡以後,到廚房忙碌了起來。
“哎呀怎麼能讓男人做飯啊,還是我來吧。”閆鳳嬌一進門看到他在忙碌,擼起袖子就要幫忙。
“沒事嬸子,你跟小櫻聊聊天,我很快就好。”
易小峰用面堿把豬下水洗過之後,先放在盆裡泡著,然後開始做菜。大夏年間已經有了鐵鍋,但是會做炒菜的人還很少。炒菜這東西既廢火又廢油,普通人家基本都是煮菜。隻有城內大酒樓的廚子,才會做幾個炒菜。
他三下五除二就弄了個三菜一湯出來,三人坐下一起吃飯。
“沒看出來啊小峰,你還有這一手本事。”閆鳳嬌嚐了一口,激動得差點兒咬到舌頭。
家裡敗落之前他也有過一段好日子,小時候跟著父親在酒樓吃過炒菜,那味道至今都難以忘懷。
閆鳳嬌的父親也是好賭,輸光了家產欠一屁股債跑掉了。賭坊的人找不到他,就把他女兒給抓起來賣了。
閆鳳嬌的母親也被抓了,因為年紀大了賣不了幾個錢,賣到青樓裡給人家當浣洗婆子。負責給那些青樓女子洗衣服和倒尿桶,乾一些又臟又累的活兒。
三個苦命人聚在一起點著小油燈吃飯,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家庭溫暖。
“嬸子你怎麼哭了?”
“沒……沒什麼,眼睛裡進了個蟲子。”
吃完飯之後才是真正尷尬的時候,易小峰家裡隻有一個臥室,閆鳳嬌不可能跟他們夫妻倆睡一起啊。
“沒事嬸子,我睡柴房就行你陪小櫻睡。”
“那怎麼能行,你好好陪著小櫻,我回家睡就行。”
“你一個人回去睡不安全,萬一張勇夜裡再敲你的門怎麼辦?”
聽到這句話閆鳳嬌還真有些怕了,正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更何況她這種剛過門就死了夫君的小寡婦。
“小櫻這是我在城裡買的藥膏,你讓嬸子幫忙塗一下。”易小峰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罐遞給了她。
夜裡兩個女人坐在床上,閆鳳嬌看著朱小櫻嬌嫩的美背上一道道的傷痕問道:“這些都是他打的?”
“夫……夫君那時候輸了錢不順心,以後不會了。”朱小櫻怯生生的說道。
“小峰可真不是個東西,怎麼能這樣對你,不行我這個當嬸子的得說說他。”
閆鳳嬌以前隻是聽說易小峰對她不好,可是沒想到打得這麼狠。
“嬸子你别去,小峰他現在真的變好了。”朱小櫻趕緊拽住了她的胳膊。
呃……正往廚房走的易小峰聽到這句話,不由地縮縮脖子嚥了口唾沫。雖然不是他打的,但是這幅身體的前主人打的啊。從别人的角度看,就等於是他乾的。
“行吧,先看看他以後的表現。”閆鳳嬌拿起藥罐看了看:“喲,還是聚德昌的藥膏。”
聚德昌是金鄉縣最好的藥店,聽說在州府那邊也有店鋪,一般隻有達官貴人才捨得從這家店買藥。
閆鳳嬌幫著朱小櫻,認真的塗抹每一處傷口,一邊塗抹一邊說道:“小櫻你可要把握住了啊,小峰現在有錢了,你要知道男人有錢就容易變壞的。”
“我打張勇那畜生的時候受了點傷,小櫻你也幫我塗點藥吧。”
“好啊!”
朱小櫻拿起藥,開始給閆鳳嬌塗抹:“嬸子你的可真大是不是懷孕了啊,我要是有你這麼大就好了。”
“胡說什麼呢,我跟你叔還沒圓房呢。來讓嬸子教你一招,你也能變大。”
“哎呀嬸子,你輕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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