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家裡曾經為什麼能在這異國他鄉立足,你現在需要知道了。”
徐誌國留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醫院。
燈光在手術室的上方持續閃爍,每一秒都像是在無聲地拷問著我的耐心。
我站起身,在走廊裡來回踱步,試圖以身體的移動來緩解內心的焦慮。
手術室的門依舊緊閉,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正當我幾乎要被這份等待折磨得幾近崩潰時,手術室的燈突然滅了,一位醫生走了出來。
“誰是病人家屬?”醫生的聲音略顯疲憊,但依舊清晰有力。
我幾乎是衝上前去的,緊緊抓住醫生的手臂,聲音顫抖地問:“我是她朋友,她......她怎麼樣了?”
醫生理解地點了點頭,語氣緩和了一些:“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需要進一步觀察和治療。她的頭部受到了撞擊,可能會有短暫的失憶或記憶模糊現象,這些都是正常的,需要時間和專業的康複治療。”
聽到這句話,我懸著的心終於稍微放下了一些,感激地看向醫生:“謝謝,謝謝醫生!我們一定會全力配合治療。”
我陪著醫生講柳清清送,入病房內,看著她手臂上縫合的傷口,我內心的悲痛在此時達到了頂峰。
我輕輕坐在柳清清的床邊,目光無法從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龐上移開。
她的呼吸均勻而平靜,但那份沉睡中的脆弱,卻讓我心如刀絞。
我伸出手,輕輕撫過她的髮絲。
沒過多久,徐誌國便將電話打了過來。
“知宴,那個飛車賊已經抓到了,你要過來嗎?”
我聽著父親的話語,又看了一眼在病床上昏睡的柳清清,接著對著電話講到:“父親,你稍等,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後,我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儘量不讓內心的波動影響到柳清清。
我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低語道:“清清,我很快就回來,你安心休息。”
走出病房,我深吸了一口走廊裡略顯冰冷的空氣,試圖讓自己的頭腦更加清醒。
徐誌國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我需要做的,就是儘快趕到他那裡,瞭解那個飛車賊的具體情況,以及後續的處理方式。
驅車前往徐誌國指定的地點,一路上,我的思緒紛飛。
憤怒、擔憂、釋然......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我難以平靜。
我不斷提醒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幫助柳清清恢複健康,同時讓那個傷害她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到達目的地,我見到徐誌國正站在一棟氣派的辦公樓前等我。
他看上去比平時更加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快步走上前,喊道:“父親。”
徐誌國點了點頭,示意我跟他進去。我們穿過寬敞的走廊,來到了一間裝潢簡潔而大氣的會議室。桌上已經擺放好了關於飛車賊的詳細資料和一些證據照片。
“知宴,你先看看這些。”徐誌國邊說邊將資料推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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