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跑了回來,看著倒在地上的柳清清,發現柳清清的胳膊被撞的出現了一個長長的傷口,而傷口處的鮮血在不斷的往外流出。
我驚慌失措地跪在柳清清的身邊,雙手顫抖著試圖止住她胳膊上汩汩流出的鮮血,但鮮血彷彿有生命一般,無情地穿透我的指縫,染紅了我的雙手和衣襟。
“清清,你堅持住,我馬上叫救護車!”我急切地喊道,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
我迅速掏出手機,手指因為緊張而顫抖,幾次都按錯了鍵。
終於,我撥通了急救電話,簡明扼要地說明瞭情況和地點。
在等待救護車到來的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我緊緊握著柳清清的手,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帶去一絲溫暖和力量。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堅韌不拔的光芒,彷彿在告訴我她不會輕易放棄。
“知宴,我沒事......”
柳清清微弱的聲音打破了周圍的寂靜,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想要安慰我。但她的聲音裡充滿了痛苦和無力,讓我更加心痛不已。
“你别說話,儲存體力。”我哽嚥著說道,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我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救護車的聲音由遠及近,終於停在了我們面前。
醫護人員迅速下車,將柳清清抬上擔架,我緊隨其後,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
到達醫院後,柳清清被緊急送往手術室。
我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雙手抱頭,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痛苦之中。
我不斷地回想著那個摩托車手的身影,恨不得立刻將他繩之以法。但我也明白,現在最重要的是柳清清的安危。
手術室的燈亮了很久很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我給徐誌國打去了電話,我的憤怒此時達到了頂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敢當街搶劫。
電話那頭,徐誌國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與關切:“知宴,出什麼事了?你的語氣聽起來很不對勁。”
我聲音中仍難掩憤怒與擔憂:“清清......她被摩托車撞了,還被搶走了包。現在她正在手術室裡,情況不明。”
徐誌國聞言,語氣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什麼?這簡直是太過分了!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我在市中心醫院的手術室外面。”我回答道。
“好,我馬上出發。你保持冷靜,照顧好自己,清清也需要你。”徐誌國的話語如同一劑強心針,讓我稍微安定了一些。
掛斷電話後,我繼續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雙手緊握成拳。
我的腦海中反覆回放著柳清清被撞倒的那一幕,憤怒與自責交織在一起,讓我幾乎窒息。
不久,徐誌國匆匆趕到,他的臉上寫滿了擔憂與憤怒。
他走到我身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知宴,别擔心,清清會沒事的。我們一定會找到那個混蛋,讓他付出代價。”
我抬頭看向他,眼眶微紅:“謝謝你,爸,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孩子,家裡曾經為什麼能在這異國他鄉立足,你現在需要知道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