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森掃她一眼,輕描淡寫的一眼,便讓他定定望著貼過來的女人,眉眼當中居然和黎歲時有些相似,黎歲時更清冷點,巴掌大的臉很小,皮膚白,沒這女人那麼豔麗。
長得像而已,到底不是她。
想到她今晚百般抗拒,被他氣得臉一紅一白的,又氣又急,還拿他沒辦法,他想到這裡時,嘴角勾起,笑了一聲。
女人還以為他心情好,倒了杯酒,貼得更近了。
身上的製服包裹不住那對洶湧澎湃,雪白的膚色在曖昧昏黃的燈光下更加誘人,隨時都要爆開一樣。
包間裡其他男的不是都喜歡玩女人,不玩的也會要個女人在一旁陪著,喝素酒。
他們和傅璟森有交情,對傅璟森之前的行事作風還是有所瞭解,印象裡他不是個縱情聲色的人,怎麼今晚大不同了?
傅璟森沒推開那女人,但也沒喝她遞過來的酒,她嬌嗲著聲音說:“怎麼不喝呀,老闆?”
女人看他又恢複冷冰冰的樣子,掉轉酒杯口,她裝作不經意往自己身上傾斜,清涼的酒水竄入胸口,灑了一大片,製服是白色的,撒了酒水更加透明,緊貼皮膚,無比的香豔,她嬌嗔唉了一句,“沒灑到您吧,老闆,對不起對不起,我手抖了下,沒拿穩酒杯。”
她的小心思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
風月場所的姑娘都有點討男人歡心的本事,她也不例外。
技巧也要分場合和對象。
恰好,傅璟森不吃這套,她就算是脫光了,他眉頭都不會抬一下,更别說有任何反應了,他之所以多看她一眼,純粹是那長臉罷了,下一秒,他伸手將人推開,女人毫無防備,沒想到他會直接推開,力氣還那麼大,下一秒栽倒在地,還好地上鋪了條地毯,沒摔疼。
包間其他人都愣了一下,沒有一個人說話出面,都在旁邊冷冷看著。
包間內的氣氛微變,傅璟森斂起臉上的多餘的笑意,說:“你討好錯人了。”
那女人意識到剛剛失態了,惹了老闆不快,“對不起,老闆,對不起,我剛剛手抖,沒弄臟您的衣服吧……”
傅璟森低頭一看,衣服上確實有幾滴深色的酒跡,他很不悅皺眉頭,“已經弄臟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剛就是手抖了一下,沒拿住杯子……”
就在他們都以為傅璟森會追究下去,看傅璟森的情緒都上臉了,沒想到傅璟森隻是淡淡揮了揮手,說:“滾出去。”
女人趕緊滾了,頭都不敢回一下,趕緊滾了。
等女人走了,包間裡其他人開口說了幾句場面話緩和氣氛,剛剛的氣氛很快過去,倒是周闔之又回來了,直接開門走了進來,見他進來,其他人揶揄他不是喝多了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周闔之扯著嘴角笑,沒有迴應,倒是看著傅璟森,倒了杯酒,舉起來和傅璟森喝的樣子,傅璟森也拿了酒杯起來,隔空碰了碰,喝了一杯,什麼話都沒多說。
這場酒會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淩晨三點多,人是走的走,就剩下週闔之和傅璟森兩兄弟。
周闔之似乎就等著這會,等其他人都走了,他才給傅璟森遞了根菸,說:“哥,我有件事一直好奇,很想問問你。”
傅璟森整個人都窩在沙發裡,似乎很不舒服,眉頭皺著,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東倒西歪的,還有酒水灑在地毯裡,全是菸酒味,他平時向來講究,被這些味道攪和得沒有什麼好心情,他厭倦又不想回酒店,就癱在那不動。
見他不說話,周闔之又說:“我聽說了些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傅璟森這才懶洋洋應了句:“什麼事?”
“私募圈的事,都傳開了,我問了一圈,好像訊息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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