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他?”
許存隅忍住內心的惡寒,好聲好氣道:“先生,我可以把酒錢給您,您說個數吧。”
顧柏發出一聲喘息,他的臉愈燒愈紅,外面裸露的所有皮膚都染上一層嬌嫩的粉色,他皺著眉頭,好像在極力控製著什麼。
許存隅突然意識到什麼,他惡狠狠地瞪向那人:“你在酒裡下了藥?”
那人完全沒有一點被抓包的尷尬,反而驕傲地哼了一聲:“各憑本事,誰讓他沒有一點防備心,别人給酒就喝。”
顧柏臉上越來越紅,和許存隅接觸的皮膚也燙的驚人,如果現在再不走的話……許存隅環視一圈,有不少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這裡,輕音樂仍然放著,但說話聲己然沒有了。
顧柏就像隻落入虎口的羊,周圍的人都像在等著一個號令,或是一個先動者。
汗水從臉上滑過,許存隅咬了咬牙,突然大聲說:“他有az病,你還要讓他和你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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