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欲動,顧柏仍毫無察覺一般仍是自顧自地灌著酒。
從嘴邊滑落的酒液順著脖頸滑落,最後留在了喉結處,顧柏抬手一抹,又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許存隅大步上前,伸手捏住了他握著酒杯的手。
顧柏抬眼看向他,眼中儘是迷離,瞳孔中倒映出許存隅的影子。
然後他癡癡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
他滿意地喟歎一聲:“我就知道你不會放任我不管的。”
許存隅面無表情:“我隻是來告訴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顧柏表情霎時變得很受傷,他抬手輕輕握住了許存隅的手,把他的手拉近自己胸口:“你聽,許存隅,它現在跳得好快啊。”
許存隅的表情有些觸動,他感受到顧柏的心臟在他手下有力地跳著。
咚,咚,咚,咚。
聲音越來越大,分不清究竟是顧柏的還是他自己的。
許存隅觸電一般縮回了手,卻被顧柏緊緊拉住,他也不說話,就是呆愣愣地看著他。
許存隅看著面前的人,在燈光的照耀下五官顯得有點不清晰,但漸漸與十年前重疊。
顧柏固執地拉著他的手,另一手又去夠酒杯。
許存隅歎了口氣,認命般奪走他手上的杯子,準備把人扶起來架走。
“等等,”突然有一道聲音響起,“喝了我的酒還想跑?
哪有這麼大的好事!”
許存隅尋著聲音看去,說話那人五大三粗,蓬勃的肌肉快要擠爆他穿的短袖,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許存隅擰了擰眉,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顧柏,還是決定和那人好好溝通。
“先生,您這話的意思是?”
許存隅不信顧柏掏不起一杯酒錢,這之間一定有誤會。
“喝了勞資的酒今夜就得陪勞資,這是這裡的規矩!”
那人的眼神露骨地在許存隅身上轉了一圈,“還是說,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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