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千穗眼裡滿是不屑,她的反問讓戰宴勳竟然一時說不上話來。
她不再因為喬微微吃醋,發脾氣,但是她慵懶愜意之中卻總是帶著針尖般鋒利。
“我不想再聽到,對她不利的話。”
戰宴勳眼神冷冽,他維護她倒是維護得滴水不漏。
“我們可以離婚,這樣你就不會再聽到什麼讓你不高興的話。你也不必為她出頭。”
薑千穗真的是忍不下去了,既然在他的眼裡,她是如此的美好。
既然護她護得要死,那就離婚,拖著她做什麼?
薑千穗剛說完,戰宴勳卻突然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牆上,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他的力氣很大,薑千穗無法掙脫,甚至血的味道在口中瀰漫開來,他也不肯放過她。
薑千穗努力的將頭,轉到一旁,氣憤的說:“戰宴勳,你有病是不是?但是我沒有藥,滾遠點。”
“我是對你太寬容了,才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那兩個字掛在嘴邊。”
戰宴勳的眸色變得陰鷙,上一世,他在為了喬微微瘋魔之前,他高冷,如同神嫡一般。
她從未惹他生氣,如今他倒是一次又一次的因為她而憤怒。
“你生氣了?你現在似乎很喜歡生氣?”
薑千穗突然溫柔的話,讓戰宴勳恢複了些許理智。
他從小被爺爺當做財團繼承人培養,喜怒不形於色,可是現在似乎如同薑千穗所說的。
他越來越容易失控,越來越容易被激怒。
“應該說是你現在喜歡惹我生氣,戰夫人。”
戰宴勳的一句戰夫人,讓薑千穗的心驀地被扯痛了一下。
戰宴勳的聲音,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臉,他的唇,離她很近很近。
她的眸光,如同手一般撫過這個曾經她愛得瘋狂的男人的臉龐。
曾經這張臉,有多麼讓她悸動。
現在,就有多麼讓她難受。
“戰宴勳,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吃起來會更香嗎?可是,我這人有潔癖,我會覺得噁心。”
薑千穗眼裡的嫌棄,藏都藏不住。
“你是什麼意思?”
薑千穗眉眼微挑,嗓音懶懶的說:“喬微微的身份低賤,你覺得不適合做戰夫人。戰夫人至少應該是像我這樣出身名門的人。你這樣對善良的她,是不是太殘忍了?”
在說到善良的時候,特别的用力,因為他大概就是喜歡她的善良。
既然喜歡她的善良,就該義無反顧,如同前世那般。
如果是時間沒到了,那就讓時間快點。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反倒是你不敢面對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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