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微微聽到薑千穗提到車禍肇事者,臉色僵硬了幾分。
她故作鎮定的說:“警方現在還在找肇事者。”
薑千穗神色輕鬆的說:“你出車禍的地方雖然偏僻,但是應該會有監控,怎麼還會找不到人?”
上一世,喬微微的車禍,戰宴勳算在了她的頭上,認定是她在報複喬微微。
知道喬微微出車禍,即使她在鬨自殺,他也立刻奔赴到她身邊。
當時,她隻覺得痛徹心扉,原來在他的心裡,她跟孩子都比不喬微微半分。
現在想來,她出車禍也許沒有那麼單純。
喬微微依舊故作鎮定的說:“雖然有監控,但是監控畫面太過模糊,甚至連車牌號都沒有看清楚,現在根本找不到人。“
喬微微為了剋製心慌,不讓自己不露出破綻,每一個字都說得非常的平穩,但是薑千穗卻依舊發現了些許奇怪。
“喬微微,知道監控拍下的肇事車牌號模糊到不能辨認,你好像一點都不生氣。語氣平淡到彷彿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在你身上,你還真是寬宏大量,要是換成别人,怕是早就氣得問候對方祖宗了。“
“薑總,這種事情著急也沒有用,隻能交給警方調查,我相信以警察的能力一定能找到肇事者,而且我想對方肇事逃逸一定有他的苦衷的。”
喬微微一副天真心善的模樣,戰宴勳看著喬微微眼神裡有些許憐惜。
薑千穗冷嗤,他就喜歡這種傻白甜?
哼,可惜她不是。
“喬微微,對方差點把你撞死了,你還體諒他。你這是善良還是跟肇事司機有關係,不想追究責任?“
薑千穗是在給戰宴勳提個醒,不過他要是真的聽不出來,看破不了其中的貓膩。
她也不在乎了。
喬微微語氣激動的說:”我怎麼會認識司機?那天天色太晚了,是不是太突然了?我甚至連車牌號都沒有看清楚,怎麼會知道司機是誰?“
顏嵐在一旁吹捧。“微微,你從小這麼苦,難得還保留初心,心存善念。“
謝清儀雖然沒有要趕喬微微走了,但是臉色不是很好。
“媽,千穗說的不過就是巧合。喬微微是個善良的人,我們該對她好一點。”
薑千穗懶得聽,徑直回了房。
當聽到戰宴勳的腳步聲,薑千穗眉頭微皺,露出了晦氣的表情。
上一世,她夜夜盼著他踏進這個房間,冬天的夜晚好冷,多希望有他的體溫,但是始終是自己一個人在被窩裡睡到了天亮,身體依舊不暖和。
現在,希望他離得遠遠的,他倒是把回房當做打卡了。
“你怎麼上來了?我看你媽臉色不好,你不在下面陪著喬薇薇,難道不怕她吃虧嗎?“
薑千穗是在諷刺戰宴勳,她孤傲的眸色,讓戰宴勳非常的不爽。
“如果不是你故意說那些話,又怎麼會生出這些事端?你也看到了,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即使被撞傷了,即使對方肇事逃逸,她依舊心存善念覺得對方是有什麼難處,才會肇事逃逸。”
“戰總,您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我這裡又不是評比好人好事,我也不能給她頒個獎。”
薑千穗眸色冷清,她告訴自己不應該在乎。
可是,看到戰宴勳說起她的時候,一口一個善良。
喬微微在他的心裡,就這麼美好。
“我隻是讓你對她好一些,不要針對她,很難嗎?”
“戰總,我要對她多好,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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