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是從你家裡挖出來的視頻,我已經讓人發到網上去了光是誣陷兩個字,你怕是解釋不清楚了。”
“不,不是我不是我,你從哪裡找來的鐵棍?你弄到我家裡面誣陷我,都是你自導自演的。”
戰宴勳驀地嚴厲了幾分說:“廖梅,你以為你把鐵棍上面的血跡都給擦乾淨了,就可以逃脫法律的製裁嗎?公安局的檢驗科可不是吃素的。隻要化驗一下就能發現這上面還有殘留的王軍的血跡,你就算狡辯也是沒有用的。”
廖梅心態崩了了,她知道她逃不掉了。
隻能像是被抽光靈魂一樣,癱坐地上喃喃自語的說:“不是,不是我。”
戰宴勳蹲了下去,看著廖梅說:“那個凶器你本可以隨便丟了,為什麼你要特意買了包水泥,把這凶器嵌入牆上,是怕王軍的鬼魂回來找你索命,拿凶器鎮宅。”
事到如今,廖梅知道她再狡辯也沒有用。
她喃喃自語的說:“王軍,沒死之前是個很凶的人,死了之後也是個很凶的鬼,他一直纏著我。後來我就偷偷的去把這個凶器找回來了,我把它埋在牆壁裡面,他就不敢再來找我了。他是被這個東西打死的,他怕這個東西。有了它,他就不敢來找我了。”
廖梅說著很得意的笑了,卻又突然難過的說:“可惜這倒成了我的催命符。”
廖梅原本已經將凶器給丟了,可是她又害怕王軍鬼魂鎖命。
老家的人說被殺的亡魂怕凶器。所以她就去買了包水泥,把凶器嵌入牆內,用來防止王軍的魂魄來找她索命了。
“如果我沒有去拿那個凶器,你們就不知道我是凶手了。如果我要不是捨不得浪費。不再輸液,把輸液的瓶子都丟掉,也不會被你們懷疑。可是我就是這個賤骨頭,爛掉的水果,餿掉的飯菜,都捨不得浪費。明知道這輸液兩個小時就能輸完了,還是偷偷摸摸叫了别的護士過來,給我重新紮上。”
廖梅很心酸,她怎麼連這點東西都捨不得浪費,都是因為跟著王軍這些年養成的習慣,隻要有一點點浪費,王軍就會對他一頓訓斥,導致於他本能的連那一點輸液的藥品,都不想處理掉。
這時,有三個警員將廖梅給圍住了。他們嚴肅的說:“現在我們有合理的理由懷疑,你殺死了自己的丈夫王軍,現在請你配合調查。”
“我一直想跟他好好過日子的,可是他卻一直打我一次比一次凶甚至後面幾次都差點要了我的命。我要是不弄死他,以後死的人就是我。”
廖梅看向薑千穗說:“我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的辦法很多,一定能查到他在什麼地方?他偷了你們的孩子,你們肯定會打他一頓,到時候我就能對付他,還能撇清關係。
當我到了那個房間,我發現他被打的很慘。他沒有還手的能力,所以我用鐵棍狠狠的敲他的頭,就像當初他拿碗砸我的頭一樣。
我放火燒了房子,那是因為我曾經在那個房子裡住了五年,我跟他同甘共苦。最窮的時候連方便麪都吃不起。我總是喝一點湯,就說飽了,卻給他夾了滿滿的一碗麪。他說以後有條件的會對我好,可是他嫌棄我不能生孩子。
可是他拿了那五百萬,明明可以幫我治好病。為什麼不給我治病?
卻在外面養女人,還賭博,把錢都輸光了。我以為有了五百萬,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們生一個孩子就可以過更好的生活了,可是我錯了,他拿了錢之後,他的計劃裡根本就沒有我。
他要跟我離婚,他想踹了我。他養小三,他說小三給他生孩子不用花錢治病,他說像我這種下不了蛋的母雞,到哪裡都是被人嫌棄的,就算以後死了,才隻能隨便埋在荒山野嶺。憑什麼這麼對我,我為他付出了這麼多的,憑什麼這麼對我?”
廖梅終於是崩潰了,突然他情緒失控的,將手上的遺照用力的砸在了地上,遺照碎了遺照背後露出了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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