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被她老公打到住院了,居然還在替她老公說話。甚至還覺得她老公跪地道歉,就已經是十分難得。
是不是有些人就是受虐體質?非得被打,然後在被求著原諒之中,證實自己的老公是愛自己的。
薑千穗眸色陰冷的說:“一次不是故意的,次次都不是故意的嗎?那一天如果不是我跟顧潯景趕到,你早死在你跟他的家裡。到現在你還覺得你老公不是故意的,你還覺得不是你老公的錯?”
“不是我老公的錯,是我沒能給他生出孩子,是我讓他丟臉了,是我害他在老家被别人追問,被别人嘲笑,他才心情不好。但是我知道他是愛我的。隻要我能生出孩子,他就會對我好,他就不會再動手打我,我們的生活就會越來越好的,可是是你們毀了這一切,你們為什麼要殺了他?”
廖梅一副愚昧癡情的模樣,看著像是中毒挺深的,倒不像會殺人的樣子。
“好了,到這個時候了,就别再演戲了。事發當天,你在醫院裡面輸液,正常情況,兩個小時就可以輸完液。
但是根據護士的說法,她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還發現你在輸液。距離你開始輸液的時候,已經過去了4個多小時。而那個醫院,距離案發現場不過20分鐘的車程。你就是回去把你老公殺了之後又回來輸液的。”
薑千穗看向戰宴勳,他眸色堅定,似乎對於他說的話非常的有信心。
廖梅瞬間慌了,她著急的喊道:“你胡說八道,我不過是輸液晚了一點。怎麼就能說是我殺死我老公?”
“那你怎麼解釋原本隻需要輸液兩個小時,可是你卻在病房裡面四個小時之後才完成輸液。”
“我輸液到一半的時候,回血了又想吃東西,就先自己拔掉,出去吃了東西,又回來了。”
“你說你出去吃東西,可是你剛才明明說你並沒有出去,一直都在醫院裡。”
廖梅瞳孔地震,說一個謊就要用更多的謊來圓。
“那是因為......因為......”
廖梅慌亂的想要解釋,戰宴勳卻冷靜的說:“你既然是出去吃東西,可是為什麼監控裡卻沒有你的影子?這未免也太湊巧了。”
“這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多了,憑什麼就說我老公是我打死的?明明打死我老公的是顧潯景。”
就在這時,戰宴勳的特助吳夜來了。
他戴著手套,手裡拿著一個袋子,對戰宴勳說:“戰總,東西找到了。”
廖梅看著那個袋子,有些心慌。
戰宴勳示意吳夜將袋子交給警方,吳夜說:“這是關鍵性證物。”
警察愣住了,趕緊戴上手套,打開那個袋子,隻見那裡面是一根五十公分的鐵棍。
廖梅看到那一根鐵棍,突然變得歇斯底裡。
“這東西不是砸死王軍的凶器,也不是我的。”
戰宴勳轉頭看著廖梅說:“我們隻是說這東西是關鍵性的證據,可沒說這是砸死王軍的凶器。”
廖梅瞬間愣住了,她知道她已經被戰宴勳下了套。
“你剛才一直都在說是我殺死我丈夫的,我當然以為你是要用那個凶器誣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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