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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晏之再出來時頭髮披散,因著頭髮未乾,有種慵懶的美感。
蕭晏之的書房裡,蕭琮之疑惑問:“剛剛可曾聽到小陸子說什麼?”
蕭奉齊也是疑惑,兒臣聽到:“雲姑娘!還讓大哥别想不開!”
蕭琮之:“胡說八道,他堂堂太子,怎能因著一個女子想不開!”
蕭奉齊:“真假讓那小太監來說明便是。”
蕭琮之看向許槿之道:“槿之可知道什麼?”
許槿之躬身:“臣不知!”
蕭晏之一身便衣,緩緩走來,腳踝處還有血跡。
看到蕭晏之沉著臉不當回事,蕭琮之叫禦醫道:“快,給太子看看。”
蕭晏之隨處找了位置坐下,小陸子端來圓凳給他架腳。
這是新傷,禦醫看了看傷未言語,開始包紮,道:“腳踝輕腫破皮,修養幾日,莫要下地,莫要沾水。”
“小傷便好。說來那雲姑娘是何人?”蕭琮之看向小太監道:“你說!”
小陸子裝傻:“什麼雲姑娘?小陸子不知雲姑娘是誰?”
蕭晏之沉了臉,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到慎刑司領十鞭。”
小陸子下跪:“是。”
蕭琮之:“要孤說十鞭子都算輕了,太子為一個姑娘尋死覓活,這話傳出去可如何了得?”
小陸子給了自己兩巴掌:“是奴才失言,是奴才失言。”
蕭晏之:“吾後院那麼多女子,犯得著為一個女子尋死覓活?”這話說給别人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蕭琮之:“好了。找人照顧好太子。”
“是,小陸子去找厲嬤嬤。”
蕭晏之冷聲:“厲嬤嬤養老的年紀找厲嬤嬤做甚,把慧兒找來伺候吾。”
“是。奴才這就去。”
小陸子退了出去。
蕭琮之道:“說來太子妃也該早些定下了,也好有人照顧你。”
蕭晏之:“吾要自己定。”
蕭琮之笑:“也好。到時候你二人都自己定。”
蕭奉齊應聲:“是。”
“好了,這幾日你修養奏摺先不批了。孤也輕鬆了許多日子,接過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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