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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太子告假,練武傷了腳,皇上在文武大臣面前誇了一通,幫他批了大半奏摺還有時間練武,屬實難得。
朝堂官員也有大通的馬屁拍向皇上和太子。
隻有蕭奉齊內心不屑,這麼重的酒味,受傷才怪,上前道:“父皇,兒臣一會兒帶著太醫去給大哥看看,大哥辛勞,我這個做弟弟的理應去關心一二。”
“也好,孤一會兒也去看看。”
“是。”
許槿之讓蕭晏之休息,蕭晏之心裡難受隻想喝酒,許槿之謹慎道:“我剛剛隨口找了個理由,一會兒我怕有太醫來,你給我好好躺著過了今早,我陪你好好喝。”
蕭晏之:“槿之,你說我不做這個太子如何?”太子身份好累。
許槿之一驚,差點想動手打人,沉了臉道:“晏之,你若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不把這個太子放在心上,信不信我放一批人出去,讓她從此消失在這世上。”
蕭晏之看著許槿之,同樣沉了臉:“你敢!”
“為了你莫說讓一個女子消失,便是與天下為敵,我都可以為你做。你可知你身後跟著多少人?”
蕭晏之揉了揉腦袋,道:“是吾失言了,剛才是一時口無遮攔。”
許槿之:“我承認她是個難得的女子,但是一個女子若讓你變成如此模樣,我會恨她。”
蕭晏之閉了閉眼,道:“吾一時糊塗。”
許槿之:“走吧,回寢屋躺著休息。”
蕭晏之:“吾去洗澡。”
“好,可要我陪你。”
“不必,吾可沒有與男子共浴的習慣。”
“那就好,晏之你不是脆弱的人。”
蕭晏之深吸一口氣,道:“吾已清醒,不必擔心。”
“好。”
蕭晏之轉去澡堂,許槿之在客堂等蕭晏之,今天定是要陪兄弟的。
他若是遇到這樣一個女子,便是再有趣再喜歡也會避而遠之。
殊不知今日他看不上蕭晏之這副模樣,日後他比蕭晏之還消沉百倍。
浴池裡也有雲綰兒的身影,他們在這裡玩鬨過,擁吻過,眼中有過彼此無比歡愉過。
蕭晏之慢慢走進池子,靠在池邊一動不動,腦中除了她還是她……
他這一靜坐就是一個時辰,直到小陸子提醒,蕭晏之才沒入水中。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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