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四品大理寺少卿,本官是三品大理寺卿,如何不能關押你?”
喬霍然冷笑道:“你不是要證據嗎?本官這便將證據給你帶上來,讓你死個瞑目!”
“來人,將證人張翔安帶上來!”
喬霍然冷聲下令,便有人很快將張貴全的兒子張翔安帶了上來。
張翔安一看到沈秉呈便害怕得渾身打哆嗦,蒼白著臉顫聲道:“大人!是他!就是他殺了我嗲!是他殺人滅口!”
沈秉呈側頭望了張翔安一眼,確定此人乃是他的同窗張望京的堂兄。
亦是蘇漫漫小姐妹王皎月的夫君。
“沈秉呈!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說?”
喬霍然冷聲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殺人滅口之事,就要接受律法的製裁!”
“他說是我殺的,便真的是我殺的嗎?若是下官沒記錯,此人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曾輸了一萬兩白銀,偷盜家中錢財還賭賬,被他爹抽打一頓罰跪祠堂!豈知他是不是又賭
輸了,欠了銀錢,被他爹發現便殺人滅口?亦或是有人承諾給他錢財,受人指使,便胡亂指認下官呢?”
沈秉呈挺直腰板,冷笑著說:“賭徒的話也能信?看來喬大人想要剷除下官的心十分堅定!可惜下官一身清白,即便喬大人費儘心思,也無法名正言順地將下官定罪!”
沈秉呈這番話,無疑是跟喬霍然撕破臉。
喬霍然微微眯眼,冷笑著說:“隻要沈大人進了大理寺的大牢,什麼罪名都可以成立,是不是名正言順都可定罪,就不勞煩沈大人操心了。”
沈秉呈眸色微變,確定喬霍然這是要用強硬手段將他關押大牢了。
他望著提著刀劍向他靠攏的侍衛,臉色越來越沉,冷聲說:“喬大人,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如今這般辦事,就不怕被皇上責罰嗎?大理寺乃是辦案之地,而非強加罪責之地!下官勸喬大人莫要濫用職權,汙化大理寺,讓大理寺這等辦案之地成為冤案製造之所。喬大人當務之急,還是要調查清楚周建章通敵叛國一案才是。可喬大人似乎並不急切,莫非喬大人也有參與此案?”
沈秉呈這番話剛說出口,喬霍然眼底的殺意瞬間濃烈,他咬牙冷聲說:“沈大人胡言亂語的本事當真不賴,但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了,要怪就怪你
不該口無遮攔,别怪本官容不得你!”
沈秉呈眉頭猛地一皺。
手剛摸到腰間軟劍,一番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哎呦呦哎呦呦,看看我都聽到了些什麼匪夷所思的話?大理寺卿給人強加罪責不行便要殺人滅口嘍。”
“是誰?是誰裝神弄鬼?給本官滾出來!”
喬霍然身為大理寺卿,經常在在辦案,武功不低。
可他竟然不曾察覺到此人靠近。
證明此人的武功遠在他之上。
聽此人話裡的意思,已經將他們方才所說的話全聽進耳朵裡了。
那此人不管是誰,他今日都必須將此人的性命留在這裡。
“是我!你祖宗爺爺在此,休得放肆!”
一道冷嗤聲響起。
眾人隻感覺到眼前一花,便有一道挺拔的身影快速越過,落在了沈秉呈的身側。
此人武功高強,讓所有人十分震驚。
喬霍然更是臉色大變,震驚道:“永呈王?你……你不是死了嗎?”
“你才死了,敢詛咒本王,你罪無可恕!”
錢先生幽幽冷笑,隨後伸手戳了戳沈秉呈的肩膀,樂嗬嗬地說:“傻小子,我用自己的封號給你取名字,夠意思吧?”
沈秉呈眼睛抽搐,一言難儘道:“咱們被人包圍了,您沒看出來嗎?”
生死存亡之際,就不要搞笑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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