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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秉呈去大理寺任職,屁股還沒沾上板凳,便被喬霍然派人前來叫過去。
沈秉呈剛要拱手行禮,喬霍然就猛地拍桌,勃然大怒道:“沈秉呈,你欺君罔上,以權謀私,隱而不報,殺人滅口,你可知罪!”
沈秉呈眸色微頓,緩緩行禮,抬眸望向憤怒的喬霍然,淡聲回答道:“下官不知喬大人所言何意,還請喬大人明示!”
“周建章通敵叛國,餘捷乃是其心腹,與他同流合汙,你將此二人及其家眷押送回京都城交由大理寺和刑部徹查本沒有問題,可本官怎麼查出來還有餘江縣張家也參與了此事?”
喬霍然冷笑連連:“若是本官沒記錯,那張家二房嫡子張望京乃是你同窗好友,同年高中。而張家大房張貴全通敵叛國,與餘捷同流合汙,乃是滅族大罪,你不僅隱而不報,還殺人滅口。欺君罔上,該當何罪!”
沈秉呈詫異地抬眸望向喬霍然,震驚道:“什麼?張家大房張貴全參與了此案?下官當初奉命調查周建章通敵叛國一案,隻知餘捷參與此案,便將其捉拿歸案,送往京都城交由大理寺審問,張家之事下官確實不知。而下官離開餘江縣時張貴全還活得好好的,下官擔憂夜長夢多,更是日夜兼程往京都城趕,根本騰不出時間殺手滅口。喬大
人乃是大理寺卿,說話要講究證據,否則便是誣衊下官,下官豈能認罪?”
“若是沒有證據,本官豈會讓你認罪!”
喬霍然冷笑著說:“沈大人,本官定會將此事稟告聖上,由聖上定奪!”
沈秉呈拱手道:“下官問心無愧,相信皇上英明神武,定會秉公處理此事。喬大人若要上稟,下官等著便是。”
沈秉呈挺直了腰板,眸色寡淡地望著喬霍然,冷聲說:“可喬大人如此容不得下官,將大理寺變成你的一言堂,不知究竟是何打算,也不知道皇上究竟如何想。但下官保證,喬大人若不收手,下場一定好不到哪裡去。”
被皇上忌憚之人,是囂張不了多久的。
喬霍然身為大理寺卿,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敢如此囂張不就是因為有個做丞相的嶽父。
焉知皇上不想剷除丞相的勢力?
他沈秉呈就是皇上手中那把必須要刺進丞相一脈心臟的尖刀。
他自然不會讓喬霍然三兩下便將他定罪拿下。
“本官如何,就不勞沈大人操心了。”
喬霍然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冷笑連連:“來人!沈秉呈欺君罔上、殺人滅口、隱而不報、罪無可恕!即刻將他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下官不服!”
門外跑過來一批侍衛,作勢要
將沈秉呈押入大牢。
沈秉呈脊背挺直,眸色瞬間變得幽冷,冷嗤道:“喬大人容不得下官,便胡亂給下官扣上莫須有的罪名剷除下官,其心可誅!下官絕不屈服!下官好歹也是四品大理寺少卿,若大人無確鑿證據便想關押下官,未免太過猖狂!”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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