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免的有些懷疑,不高興地問道:“霍斯年,你是不是在逗我玩?”
他微微側頭看向我:“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認識我嗎?”
“你跟我開玩笑是嗎?”我有些不高興。
在這等著他醒來,我不是想看他跟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的。
霍斯年冷哼道:“我看起來像是這麼閒的人嗎?不過,我倒是覺得你有些眼熟。我們在哪見過嗎?”
這個神情不像是開玩笑,我心中有開始緊張。
按下了他身後的護士鈴。
在我的解釋之下,前來的醫護帶著霍斯年前去做檢查。
焦急等待了半個多小時後,醫生帶著加急趕出來的報告跟我解釋。
“洛小姐,霍先生目前的狀況屬於選擇性失憶。”主治醫生有些無奈的跟我解釋著。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失憶,多麼冷門又狗血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我身上?
“那他什麼時候會恢複?”
醫生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可能明天後天,也可能是明年後年。主要看病人自己的狀態......”
後面醫生說的話我再也聽不進去。
渾渾噩噩地回到病房中時,他脫下了病號服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我急忙道:“你乾嘛?你還沒好全,還得住院清理體內的毒素才行。”
霍斯年似乎對我已經很不滿:“你是我什麼人嗎?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聽著霍斯年的冷言冷語,我心中難受的泛酸。
明明我已經決定跟他和好了,為什麼上天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這難道又是對我的另一種懲罰嗎?
他毫不留情地繞開我,往門外走去。
我越過他,擋在他身前,張開雙臂伸手攔住他:“我不準你走。”
霍斯年皺著眉頭,神色沉沉地看著我:“你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到底想乾什麼?”
“我不想乾什麼,我隻想讓你好好住院,好好清除體內的毒素。不然以後留下後遺症,影響內臟的健康該怎麼辦?”
或許是我此刻激烈的言辭,或者是真摯的眼神。
但至少他微微怔住,眼神裡也不再似剛才那樣冷漠,而是流露出一絲疑惑。
我忍不住有些激動,心中默唸著,你會想起我來的對嗎?
但結果卻叫我無比失望。
他不耐煩地冷聲道:“看在你是女人的面子上我不想對你粗魯動手。但是你識相的話,馬上給我讓開。”
我有些不敢相信,心中開始反胃。
想吐的感覺無論怎麼擋,都無法擋住。
我衝進病房的廁所,扶手洗手檯狂嘔,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已經快兩個月了,沒想到孕反來得這麼劇烈。
平複那種嘔吐的感覺後,等我再次回到病房外,那裡早已經沒有了霍斯年的身影。
我沿著走廊去找他,不免感歎命運為何如此捉弄人。
下一個路口的拐角,我聽見了霍斯年和翔鶴說話的聲音。
“阿阮呢?怎麼都沒有看到她?”
阿阮?阮希柔?
霍斯年竟然要找她,病這樣稱呼她。
我心中一涼,事情恐怕沒有我想得這麼簡單。
現在的霍斯年,記憶停留在這一世的他本身身上。
此刻,停留在他記憶裡最終要的那個女人,是一早被送進監獄的阮希柔。-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