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特别喜歡。”
沈秉呈實在受不住蘇漫漫宛若攝人心魄的妖精般魅惑的勾引,捏住她的下巴便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蘇漫漫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隨後挽住沈秉呈的脖子便熱情地迴應。
過了不知道多久,蘇漫漫都覺得有些缺氧了,才被沈秉呈放開。
她剛大喘了兩口氣,便被沈秉呈壓在了胸膛上,她的耳朵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很清晰地聽到砰砰砰的心跳聲劇烈地傳入耳朵。
沈秉呈聲音沙啞地說:“聽到了嗎?這是我為你沉迷悸動的心跳聲。”
蘇漫漫的心跳聲也砰砰砰的狂跳。
讓她腦袋有些發昏。
“我聽到了。”
蘇漫漫點頭,聲音黏糊嬌軟地喃喃道:“夫君,我與你一樣。”
“嗯,為夫也聽到了。”
沈秉呈從沙啞的嗓子裡擠出一聲滿足又漫不經心的輕笑,他喉結上下一滾,性感得不成樣子。
蘇漫漫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喉結。
沈秉呈渾身一震,本就深邃猩紅的眼睛瞬間變得極為暗沉。
蘇漫漫張嘴用牙齒磨了磨,後脖頸就突然被捏住了。
沈秉呈
喉結忍不住滾動幾下,眸色沉沉地說:“别這樣,為夫會受不住的,别一會兒傷了你。”
喉結是男人性别的象征。
也是極為敏感脆弱的地方。
很輕易便能捏碎。讓一個男人將脆弱的喉結暴露在另一個人面前,任由另外一個人撥弄是一件極為親密信任的行為。
可就是因為太過親密。
沈秉呈心裡緊繃著的弦快繃不住了。
“我情之所至,情不自禁。”
蘇漫漫抬起頭來,居高臨下地望著眼角泛紅閃爍著水光卻要極力隱忍的沈秉呈。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劃過沈秉呈的臉龐來到脖子,輕輕地按在了他滾動的喉結上,輕笑著喟歎道:“夫君,你都不知道你現在這副模樣究竟有多迷人。真的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最好讓你泛紅的眼角流出淚來。”
蘇漫漫說完這話,自己都笑了。
她怎麼現在才發現自己多少沾點變態屬性?
竟然想看沈秉呈為她失控,想看沈秉呈眼角帶淚對她癡迷卻要隱忍著不能傷害她的矛盾模樣。
沈秉呈瞳孔一震,他捏了捏蘇漫漫後脖頸,瞳孔越發幽深宛若不見底的黑洞,像是要將一切都吸進去。
就在他理智即將崩塌的時候,他猛地閉上了眼睛,深呼吸幾次後,才咬著牙說:“真的很晚了,
咱們睡覺吧!從明早開始我便得上朝的,不能睡太晚。”
再任由蘇漫漫誘惑他,他一定會受不了,然後不管不顧地撲上去。
現在的蘇漫漫於他而言,無疑是乾枯沙漠裡的一杯水,饑寒交迫下的一個饅頭,命懸一線時的生機。
若非蘇漫漫現在懷有身孕又動了胎氣,他一定會讓她所有誘惑反噬,讓她連哭都沒力氣哭。
蘇漫漫看沈秉呈渾身緊繃,閉著眼睛就差沒念清心咒了。
她知道自己玩得太過火了。
也真怕自家夫君憋出病來。
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她從沈秉呈的胸膛上下來,轉身躺在沈秉呈身邊,輕歎道:“夫君累了咱們就睡吧!”
她剛閉上眼睛,就感覺到沈秉呈揭開被子下床。
她愣了下,詢問道:“夫君不睡嗎?”
“熱,我去洗個澡。”
沈秉呈無奈地輕歎:“你先睡。”
蘇漫漫一想到外面還在飄的小雪,輕笑著提醒道:“雖然我知道夫君身體極好,火氣極重,但也要注意身體,别真的弄出病來。”
沈秉呈:“……”
他咬了咬後槽牙,幾乎要被氣笑,一字一頓地認真道:“你放心,你夫君我的身體好得很,病不了,保證夠你用。”
蘇漫漫詫異:“我是讓你注意别感染風寒,夫君在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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