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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秉呈見蘇漫漫裝模作樣,又咬了咬後槽牙,眸色幽深地笑道:“你現在裝模作樣沒關係,且等你胎位穩定亦或是生下孩子後,為夫再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蘇漫漫被沈秉呈眸色沉沉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的模樣嚇了一跳。
隨後又想到她肚子裡現在還有一個擋箭牌,便又無所畏懼了。
她朝沈秉呈齜牙樂嗬道:“且到那個時候再說吧!計劃沒有變化快,夫君不必嚇唬我。”
沈秉呈咬緊牙關,片刻後扭頭大步出去,他在寒冬臘月裡洗了個冷水澡。
足足一刻鐘,才將渾身的燥熱壓下去。
等他回到房間時,將他撩撥得欲罷不能的罪魁禍首已經沉沉睡去。
沈秉呈無奈地輕歎了一聲,抬腳走到暖盆邊將身體烤熱後,將暖盆端出房間,才揭開被子鑽進去,抱著睡得香甜的蘇漫漫閉上了眼睛。
翌日一早。
蘇漫漫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
嘖,還真起早上朝去了。
吃早飯時,付清荷關心地詢問:“小漫,昨日皇上宣賢婿入宮沒事吧?聽說賢婿今日已經去上朝了,他身上的傷大好了嗎?”
蘇漫漫輕笑著回答:“孃親放心,昨日皇上宣我夫君入宮隻是詢問些事罷了。他受的是皮外傷,即便沒有完全恢複,問題也不大了。這次的案子牽扯到的
文武百官太多,朝中正是用人之際,我夫君既然已經能動了,便讓他去發揮作用吧!”
她昨夜扒開沈秉呈的衣裳檢查過,他身上的傷口幾乎結痂,甚至有的疤都已經脫落了。
沈秉呈倒是不疼了。
隻是逐漸恢複的傷口要長新肉,難免會癢。
付清荷點頭道:“沒事就好。如今京都城內人心惶惶,宛若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都恨不得挖個地洞藏起來,商鋪裡都沒幾個客人了。”
蘇漫漫輕歎著附和:“如今是多事之秋,皇上震怒,想要肅清朝堂,但凡心虛之人都會惶恐不安。即便沒有做虧心事之人,也怕被人攀扯陷害,自然人心惶惶。不過有了這一遭,朝堂內文武百官便不敢再瀆職或是貪汙受賄,於天下百姓來說是好事一樁。我們店鋪沒生意,咱們便也趁此機會好好歇一段時間。爹孃和兄嫂一直都在忙碌,全年無休,實在是辛苦。”
“還是我們家漫漫體貼。”
付清荷扯著嘴角淡笑道:“為娘確實也累了,確實也該歇歇。什麼時候風頭過去,再忙碌也不遲。人生苦短,不在於朝夕。”
“孃親所言極是。”
蘇漫漫點頭輕笑。
吃過早飯沒多久,蘇家人便各自喝藥去了。
受傷最嚴重的蘇淮策現在勉強能坐起來了,他喝的藥最多最
苦。
付清荷和周雅晴喝的藥多是安神緩解憂慮疲勞的。
蘇淮恩喝的藥乃是調理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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