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馬同時停住,後面的馬隊也都停了下來。
“我叫張虎,此次前來是為了考究林家姑爺的武藝,看起來兄台也是林家人,勞煩遠道迎接,實在是辛苦了。”
↑返回頂部↑張虎雖然長了一張赳赳武夫的臉,但是說話確實非常有分寸,聽起來甚是和氣。
作為商人,林淮山天天和其他人打交道,自然知道眼前這個張虎沉穩內斂,這才是有本事人的表現!
那個書生也笑著下了馬,上前拱手施禮道:“我叫秦霄,天氣炎熱,咱們一同到涼亭裡面說話。”
說著,已經邁步走入了涼亭,張虎和林淮山也不由自主地隨後跟上。
别看這個小小的舉動,林淮山已經注意到,這個秦霄表面和氣,確實有一股逼人的傲氣!
話雖然說得客氣,但卻根本不會理會其他人的感受想法,這種說一不二的氣場極為強烈!
說白了,這都是在京都裡面的貴人,自己隻是一個偏遠縣城中的商人,地位可就差得太大了。
在涼亭之中,張虎和秦霄說說笑笑,顯得十分隨意,用了不少果品和酒水。
反倒是林淮山頗為拘謹,每說一句話都得過過腦子,生怕得罪了這兩位貴人。
吃喝得差不多了,這些人才重新上馬,順著官道向縣城而來。
這條官道和江水平行,一路上涼風習習,讓這二人頗為感慨。
“張兄,這裡可比京都涼快多了,這已經到了夏末,真是不該這麼熱,本以為是一場奔波,沒想到這倒是一處寶地。”
聽到秦霄和自己說話,張虎也笑著回道:“京都地處中原腹地,自然熱了些。此處水網縱橫,實在是涼爽得很。”
“你看,有那麼多人在江裡戲水,咱們都能看見水底的白沙,這在京都可是找不到的。”
順著張虎用手指的方向,秦霄在馬上扭頭一看,隻見江水裡面有幾十人沉沉浮浮,不知在乾什麼。
剛想發問,卻看到張虎的臉色已經有些變了。
“張兄?是什麼事讓你看得如此入神?”秦霄不由得有些奇怪,好奇地問道。
“水裡這幫人…好像是不同尋常。别的不說,就憑這水底的功夫,隻怕大內中也難以企及啊…”
張虎看得明白,隻見這幾十個人在水裡面泳姿各異。
有的雙手如同車輪,速度快得驚人!也有地從岸邊魚躍入水,半天不抬頭,冒出水面時已經出去了十幾丈!
作為大內高手,高來高去,攀岩鳧水這都是基本功,可是捫心自問,隻怕自己水底的功夫不如這些漢子啊!
尤其水裡面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簡直如同一條遊魚,新奇的泳姿舒展大方,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一個猛子紮下去,半天都不上來,真是讓人歎爲觀止!
“那人就是林家不爭氣的女婿,叫做李陽,最近幾日天天和這幫粗漢戲水,連個正形都沒有!”林淮山說道。
剛才在馬上也看明白了,這不是李陽和那幫保安嗎?那還不趕緊給抹黑幾句!
也讓京都的本家看看,這個女婿有多不著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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