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趕上胎動的時候,他也會把手貼在她的肚子上,陪裡頭的寶寶玩耍,可以說十分溫柔了。
蔣禹清一直想知道寶寶的性别,可惜小傢夥像是有意識的保護自己的性别不被窺探一樣。
就連邱神醫給她摸脈,也完全摸不出來是男是女。
蔣禹清也曾試過用神識內視,奈何小傢夥周圍被濃厚的靈氣團包成了一個密密實實的靈氣繭子,完全看不到。
對此,蔣禹清頗不滿的對他(她)說:“不讓看就不看,等你出生了還不是會光屁股,你孃親我一樣知道是你男是女。哼哼!”
迴應她的是小傢夥重重的一腳,踢在肚皮上!
嘿,這小脾氣還挺大!
鎮國公世子接上手臂的當天就回了家。
雖邱神醫一再囑咐此事不可為外人道也,但這並不影響元家人對蔣禹清的滔滔敬仰之情,對她的本事可謂佩服的五體投地。
雖然不知道她究竟是用了什麼神通,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自己兒子的斷臂修複得天衣無縫。
但是她被皇帝陛下抱著離開時,那蒼白的臉色卻是做不得假的,想來是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這也使得元家的人,對帝後更加死心塌地。
因為邱神醫的囑咐,又過了半個月,鎮國公才帶著依舊“包著手臂”的兒子進宮謝恩。
對於這件事情,鎮國公世子的感觸是最深的。他幼時為蔣國公所救,到今年又被皇後所救。說蔣家父女是他命中的貴人也不為過。
尤其是這次的斷臂事件,他原本以為他這輩子就此廢了,沒想到被皇後以大神通接了回來,完美無瑕。
他心裡簡直把皇後當做了再生父母,他決定了,以後誰跟皇後過不去,就是跟他過不去,跟元家過不去。
因為蔣禹清有孕。就有朝中大臣上書,建議皇帝重開選秀,廣納後宮。
景衍為絕他們的念頭,直接在大朝會上當著群臣的面,承諾今生隻此一後,永不納妃。
那大臣大呼:“陛下此舉不合禮製。況皇家子嗣單薄,更應選秀納妃為皇家開枝散葉。”
景衍道:“開國的太祖皇帝也隻有一位皇後,不若卿也去跟太祖皇帝討論一下禮製的事情如何?”
那位大臣立即被噎住了。
這時元允直接站出來懟道:“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做什麼!
誰不知道你家有兩個女兒,仗著皮囊長得好看些,整天在京城裡這家詩會,那家茶會的瞎蹦噠,還自封了個什麼京城第一才女的可笑名頭。
打的什麼主意,真當别人不知道嗎?不是本國公看不起你,就你家那兩個草包女兒,給皇後孃娘提鞋都不配。
你還想著把她們送進宮爭寵,簡直做夢。嘁,諒腐草之螢光,怎及天心之皓月。”
那位大臣臉都氣白了,怒道:”你休得胡言亂語,壞我女兒名聲。我根本就沒那想法。”
元允可不會給他半點面子:“我呸!沒那想法,你在這裡瞎逼逼什麼!就上回我家老爺子過大壽。
陛下給面子親臨我元府,你家那個大女兒當著皇後孃孃的面乾了什麼,别告訴我你不知道?擱我這裡充什麼大尾巴狼呢?”
這話一出,當真是把臉皮子都給他撕下來了。
那大臣被氣得眼珠子爆凸,指著元允“你、你、你了“勉強擠出幾個字,突然白眼一翻,碰的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真暈還是裝暈。
禦座上的皇帝,以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喊來禁軍,把那位大臣給抬了下去,順便喚個太醫來看看。
至此,再無人敢就皇帝選繡納妃的事情提出異議。
前朝發生的事情,很快就難傳道了蔣禹清的耳朵裡。下朝後景衍跟她說起此事,蔣禹清也是樂不可支。
“朝中這麼多武將,也唯有鎮國公元允的嘴皮子最是利索,懟起人來,許多文官都不是他的對手,也算難得了。真不知他是從哪裡學來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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