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咱們可以委婉一點兒的。
倆人離了小鋪子,直奔驚馬山。
蔣禹清遁著模糊的記憶,找到了驚馬槽的入口。
這裡的草木零亂,還有許多踩踏的痕跡,想來是那對父子的家人,曾在此處徘徊過。
小心起見,蔣禹清吞了一粒清心丹,一粒解毒丹,這是為了防止山穀的障氣。
同時召喚出靈劍拿在手上,就連沉睡多年的小荊也被她喚醒過來。
景衍自知攔她不住,隻好一再的叮囑她小心。
一切準備就緒,蔣禹清騎著白小十小心翼翼的進了山穀。
為了安全起見,她把神識全面鋪開,欲將整個山穀置於自己的視野之下,卻發現自己的基後期的神識竟然無法穿透這山穀。
山穀深處的某個地方,似乎被一個透明的罩子罩了起來。那是結界!
意識到這點後,蔣禹清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穀中巨木遮天避日,不見半點陽光,障氣瀰漫,四周寂靜的可怕。
越往裡走,障氣越濃。四周奇形怪狀的大樹上,吊著許多豬籠草籠一樣的藤編的網兜。
樹下是各種腐爛的屍骨,有動物的也有人的,陰森森的,一直向灰暗的前方綿延,給人的感覺,彷彿行走在在陰司黃泉一般。
饒是蔣禹清膽子再大,見此情形也不免心裡有些發毛。
突然“咩”的一聲羊叫,著實把蔣禹清嚇了一跳。
順著叫聲望去,便看到在正前方一棵不知名的歪脖子大樹上,距離地面約丈高的地方,吊著數個巨型的大繭子。
羊叫聲,就是從其中一個繭子裡發出來的。
蔣禹清心中一動,手上的靈劍瞬間甩出,將樹上的幾個大繭子砍了下來。
再用靈力托住拉到跟前,挨個劃開一看。
好傢夥,六個大繭子裡,吊著四隻羊和兩個人。
無論是羊還有人,身上都裹滿了噁心的綠色粘液。
蔣禹清往那兩個人身上甩了兩個清潔術,總算看清了他們的樣貌。
這是一箇中年漢子和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子。
看穿著打扮,應該就是那對為了找羊不得已闖入此間的父子。隻是不知為何掛在了這裡。
他們的雙目緊閉,臉色灰白,難得的是竟然都還留存了一線生機,當真是教人驚喜。
蔣禹清先是給他們體內輸入一縷生機,以確保他們的性命無憂。
又往他們的嘴裡塞入了一粒解毒丹,再把他們弄上白小十的背,準備送出穀去。
正在這時,異變陡生。
無數破空之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蔣禹清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一仰,一道綠影,緊貼著蔣禹清的臉頰險險滑過。
之後又的數道綠影襲來,速度極快,驚得蔣禹清連連閃躲。
危急之中,小荊身形爆漲,一連抽出數道藤蔓奔著那些綠影就抽了過去,招招致命,抽得那些綠影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蔣禹清這才看清,這些綠影竟然全是食人樹藤。
它們並未有靈智,隻是憑本能,附著在周圍的大樹上,依靠著吸食不小心誤入此間的人或是獸類的血肉生存。
這樣的禍害,蔣禹清自是留它不得。
靈劍貼著它們的根刷刷的斬過去,一砍一片。砍完了,靈火球緊接著就扔了上去。
為了確保這些東西被徹底的燒乾淨,蔣禹清還加大了靈力的輸出,以確保它的每條枝葉都被燒乾淨了才作罷。
突然後背再度傳來疾馳的風聲,蔣禹清二話不說,舉劍就砍,卻是被人架了個正著:“清清,是我!”
來人正是景衍。
原來他見蔣禹清久未出去,發傳訊也沒有迴應。
正著急的時候,突見山穀中黑煙滾滾升起,怕她有危險,沒作多想往裡嘴裡塞了兩粒丹藥就闖了進來找她。
他拉著她著急的檢查了一番:“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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