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蔣家再是鄉下來的,也斷沒有給人當接盤俠的道理。您說是嗎?第五氏?”
第五氏臉色煞白,連聲音都在抖:“你,你胡說!我侄女冰清玉潔,又怎麼懷孕!”
蔣禹清笑的意味深長:“是與不是,夫人回去查查不就知道了,畢竟這京城裡可沒有第二個姓第五的侍郎府。
不過這會兒,您的侄女兒大概率在稱病吧,畢竟這落胎藥可不是那麼好喝的!”
第五氏再也聽不下去,哆嗦著道了句告辭,就匆匆的帶著人走了。
她一走,陸氏忙問是怎麼回事。
蔣禹清把就那天在醫院裡發生的事情說了。
陸氏氣得手都在抖,大罵道:“什麼玩兒,還千金小姐呢,連坊子裡的窯姐兒都不如!我呸!下賤的東西!”
蔣禹清勸她娘:“我知道您想抱孫子,可這事兒急不得,最重要的是得哥哥喜歡。”
她頓了一下又道:“娘,反正你還年輕,要不,您跟爹再努力努力,給我們添個弟弟或是妹妹唄!”
陸氏一聽,臉色瞬間羞的通紅:“臭丫頭,連你也敢調侃你娘。”
她似些有遺憾卻又頗為釋懷道:“你以為我不想嗎?這不生完你後就一直懷不上。
不過我和你爹,有你和你哥哥兩個這麼優秀的孩子,這輩子已經很知足了!真的!”
蔣禹清感動了立即抱住了她娘:“娘,您和爹真好。這輩子,能做你們的女兒,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份!”
陸氏摸摸女兒的後腦勺,寵溺道:“傻丫頭......”
且不說第五氏回去後如何操作不提。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第五家的小姐與情郎私會,未婚先孕之事終究還是傳了出去。
出了個如此敗壞門風的女兒,第五侍郎暴怒不已,可到底隻有這麼一個女兒,終於沒捨得得讓她“暴斃”。
隻是將她送到城外的庵堂裡,青燈古佛了此一生罷。
事後第五侍郎親自備重禮上門致歉。蔣文淵父子雖然惱怒,倒也沒有繼續揪著不放。況且,同朝為官,凡事還是留一線的好。
關於發行報紙的事情,朝會時百官一致通過。果如蔣文淵所料,這事事直接被皇帝派到了翰林苑頭上。
翰林苑主理,工部和戶部協理,先出樣報,確定沒問題後,定為三月五日,發行首期報紙,之後為五日一期。
忙碌中,倭國的車隊進京了。許是上回他們的在福州捱了頓暴揍的原因,這回進京,明顯要低調許多。
進京後,他們依舊被安排住在國賓館,四周有大夏的羽林衛“嚴密保護”,人身安全絕對有保障。
又過了兩天,福州負責押送戰俘的水師也到了。
帶隊的還都是蔣禹清的熟人,比如尖山大營的主將石靖,牙山大營主將封戰,還有她二哥蔣禹河此次也來了。
至於鐘山大營的主將則留守福州坐鎮,防止談判期間,倭寇偷襲。
蔣禹清以朋友的身份,親自到城外的十裡亭迎接。
眾人打過招呼後,蔣禹清看到囚車裡的戰俘,一雙漂亮的葡萄大眼頓時瞪得跟銅鈴似的。
好傢夥,這特麼是還是個人麼?豬都沒這麼肥吧?
這臉上肉擠肉,擠得五官都快看不見了。胳膊腿粗得跟水桶似的,肚子上的肉更是疊了一層又一層。
因為太過臃腫,穿不上衣服,隻用一床被子蓋著,連囚車都是改的加大號的。
若不是他嘴巴下的那拙極具特色的小鬍子,蔣禹清差點不敢認,這就是半年前那個肌肉遒勁的倭寇首領,板本龜三郎。
她把石靖拉到一邊道,指了指囚車裡的那個勉強算作人形物體東西,小聲問:“石將軍,怎麼回事兒,這怎麼養成這樣兒了?”
石靖一臉疑惑:“不是您說的,按斤賣,一斤肉一艘寶船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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