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急了道:“你不是號稱小神醫麼,怎麼連這麼個小毛病都看不好。
我看你分明就是吹出來的,不過如此!”
蔣禹清往後椅背上一靠,雙手抱胸,氣定神閒道:“你也不必對我用激將法,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沒點數麼?我不說,是給你留塊遮羞布,别給臉不要臉!”
那女子咬了咬牙,隻好帶著丫鬟憤憤的走了。
蔣禹清本不欲再管這樁閒事。但這丫的出門的時候,為了泄憤,竟然把放在門口走廊裡的一隻垃圾筐一腳踹翻。
裡頭的垃圾頓時散落一地,也嚇了大傢夥一跳。
蔣禹清火氣頓時就上來了,衝出診室的大門,大聲道:“給本郡主攔下她們,務必讓她們把地面打掃乾淨了再放她們離開!”
兩輩子沙場曆練後的鐵血氣場,一旦全開,普通人壓根受不住。
主仆倆嚇壞了,再不敢放肆,哭哭啼啼的收拾了走廊,灰溜溜的走了。
她們再度慶幸今天出來裹的嚴實,否則這臉就要丟大了。
看著她倆走出大門,蔣禹清招來一隻小鳥兒道:“麻煩你幫我跟著她們,看她們都去了哪裡?”
小鳥啾啾的叫了兩聲,追著那主仆兩個飛走了。
直到她快下班的時候才回來道,那對主仆從和安醫院離開後,又坐著馬車跑了好幾家小醫館。
從最後一家小醫館拿了一包什麼藥後,就回家了。
她們住在城西的一所大房子裡,門口有一對石獅子的。
城西住的人非富即貴,門口有石獅子的定是有官職或爵位的人家。
左右蔣禹清也快到下班的點了,索性收拾了東西讓小鳥兒帶著她走了趟。
她也不知,為何非要走上這一趟,隻是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在對她說,若是不走這一趟,她會後悔。
仙修之人,隨心而行。她相信自己第六感。
到了地兒一看,門頭上三個大字“第五府”,蔣禹清心裡頓時就有數了。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沒想到,剛過了兩天,她臨時回家拿東西時,竟然看到家中十分熱鬨。
一問才知竟是女家托來探口風說親的。事關哥哥的終身大事,蔣禹清少不得要多關注些,便問道:“是哪家的姑娘?”
那夫人道:“是侍郎府的?”
“說清楚些,是哪個侍郎府?”
那夫人笑吟吟道“是第五侍郎府!”
蔣禹清“奧”一聲又:“又問,這第五侍郎府有幾位千金?”
“隻一位,是侍郎夫人嫡出,容顏秀美,知書識禮,教養的極好。因為欽慕狀元郎多時,她母親特地求了我上門說和一二。”
蔣禹清當下就笑了,意味深長道:“夫人請回吧,我哥哥隻是普通人,怕配不上第五府的千金!”
屋裡的人一聽她的話便愣住了。
那位夫人當即就有些不悅,道:“郡主,雖說您是郡主,地位尊貴。
可世子是您的親哥哥,是長輩。他的婚事自有您的親長作主,郡主這麼做有些不合適吧?”
蔣禹清沒有理她的話,隻對陸氏道:“孃親聽我一句勸,這門婚事不合適!”
陸氏雖不解,卻也知曉女兒不會害了這個家。
遲疑一下還是對那位前來的說和的夫人道:“即如此,夫人還請先回去吧。此事須得同我家國公爺商議後才好答覆!”
雖是推脫之言,那位夫人心裡知道是這麼個道理。
可讓個小輩駁了面子終究是有幾分不快,言語裡便帶了幾分刺道:“臣婦想知道郡主是從哪裡看出我家侄女與世子不合適的?”
蔣禹清奧了一聲:“原來你是她的姑姑啊!那便好說了。本來我還想給您留幾分臉面的,這下也倒省事了。
您的侄女第五家的千金小姐,已經珠胎暗結,孕兩月有餘了,這事您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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