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含淚道:“我們也想你了。你個壞丫頭,這麼多年也不回家來看看,都長成大姑娘了。”
這人來人往的村道上著實不是說話的地方,三人親香了一會就往回走。
朱氏看到白小十高興道:“喲,咱們家小十也回來了,也長大了些,還是這麼漂亮!”
白小十“呦”了一聲,算作迴應。
路上遇到村裡的長輩,蔣禹清也都一一打過招呼。
於是大家都知道了,老蔣家的郡主孫女回來了。
等蔣禹清到家門口時候,發現除了外出不在家的,其餘都在門口等她。
她爺爺、二伯、三嫂以及一歲多的大侄兒霖燁,以及家中的下人等等。
多年不見,自然又是好一陣問候。
問及家中其他幾位長輩。老胡氏說,今兒是大伯母孃家父親過六十大壽。她大伯蔣文康上林家賀壽去了。
三哥蔣禹湖外出收賬去了,四哥蔣禹海五哥蔣禹銘外出遊學未歸,來信說今年不回來過年了。
六哥蔣禹山的同窗今日成親,請了他去做儐相。
坐了會後,蔣禹清開始給家人分發禮物,全是她這些年遊走全國各地買的各地方的奇珍特產。
尤其是第一次見面的小霖燁,除了許多新奇的小玩具外,蔣禹清還給了他一個平安玉符,這東西現在基本是蔣家人的標配。
蔣禹清也給大家講了下福州那邊的事情。
講福州的特產,趕海的樂趣。講倭寇禍害下的福州百姓生活的有多艱難。
講福州保衛戰中那些聰明的海豚和島嶼一樣大的藍鯨。
聽到藍鯨幾尾巴就能把一艘大船拍碎時,眾人的嘴巴張開半天都合不攏。
末了,蔣老頭砸吧砸吧嘴道:“這樣大的魚若是逮上一條,拿鹽醃起來,做成魚乾豈不是一輩子的肉都夠了?”
老胡氏呲了他一聲,道“逮它乾什麼呀,多費勁兒。
你直接搬它肚子裡住多好。想吃的時候,可以隨時割肉燉,不僅新鮮,連醃肉的鹽都省了,多好。”
屋子裡頓時一片悶笑。
後來得知宴德音也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孩兒,大家又是高興不已。
尤其是老胡氏,更是笑的牙不見底。家中富貴,兒孫滿堂,她是真真正正的老封君。
中午,二伯孃朱氏親自下廚煮了一大桌子好菜,給師徒倆個接風洗塵。
多年沒有吃到地道的家鄉味兒,蔣禹清禁不住吃撐了。
稍微休息片刻後,蔣禹清立即來到後面的菜地。
見菜地裡種的都是些冬季常見的蘿蔔白菜等蔬菜。
便又拿鋤頭翻了些空地,撒了些其他蔬菜種子,澆上靈泉水,並且稍稍催生了那麼一下下。
等過大年的時候,就有的吃了。
家裡現有的米都是自家田裡種出來的。雖然都是精白米,到底比不上靈境出產的靈米。
蔣禹清上次回來留下的靈米經過幾年的消耗早就吃完了。
於是她又給家裡的糧倉補充了一批,足夠家裡人再吃上兩三年的。
自已釀的葡萄酒和其他的果酒及靈境裡其他的好酒也給搬了一批出來。
自家吃也好,留著待客也罷,都是不能缺的。
如此忙忙碌碌了一個下午,不僅不覺得累,反而覺得格外的安逸和放鬆。那是一種從心底升起來的安全感和踏實感。
晚上外出的長輩們都回來了,見到許久不見的寶貝孫女(侄女/妹妹)回家,大家都高興壞了。
蔣老頭兒小心翼翼的問:“乖寶啊,你們這會回來,總得在家裡過了年再出去了吧?”
蔣禹清道:“是的,爺爺。我打算在家裡多待些時日,等出了正月我再上京!”
蔣老頭兒立即高興了道:“那感情好!”
次日過灶年,家裡人大掃除,蔣禹清沒什麼事,就同長輩們說了一聲,帶著白小十在村裡四處溜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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